戚彤伸手捉住她肩头,用尽全力。薛宝贝还是不动如泰山,双腿仿佛长了吸盘,紧紧牢牢地吸住身下的癞虾蟆。
方果来助一臂之力,好不容易分开他们,薛宝贝一溜烟地钻进被里,快乐胜神仙。
癞虾蟆面红耳赤地说:"别碰我!我的命快被你玩完了!"
"讨厌!才十次而已,人家至少还要十次。"薛宝贝娇瞠。
"求求你们帮我想个法子,怎么样才能让她离开我?"癞虾蟆向他们求助,但众人全都爱莫能助。
"人家身心都给了你。你不能不要人家,相公。"薛宝贝嗯啊呻吟。
男人们都窘得说不出话来,戚彤忍不住率先发难。"废话少说,快交出解药。"
薛宝贝直截了当地说:"我没有,毒药是我亲爱的相公给我的。"
"还不快点交出来!"戚彤也很直接,一巴掌扬下去。
"你打我相公!老娘跟你拼了!"薛宝贝跃起,张牙舞爪。
一剑飞来,方果抢在司马乘风前救主。"你敢伤她一根毛发试试看!"
臭方果!坏她好事--罗愁绮恨,化为眼中熊熊怒火,戚彤吃人似地瞪着他。
看来小姐是真的爱上司马乘风了--一个作媒的,不管他多有钱,不管他多英俊,不管他多爱小姐,他的身分怎么说都是下等人!他如果不盯紧一点,以小姐激烈的个性,难保她不会做出伤风败俗、有辱家门的丑事出来
在她的眼中,只有假哥哥,只看得到假哥哥一司马乘风握剑的手一紧,指甲刺入肉里,但却感觉不到疼痛,嫉妒和愤怒交织,折磨他的不是她,而是他自己。他渴望解药早点到手,渴望她能接受他的爱
一阵窒人的安静,使得大利和阿牛面面相觑。
他们三个人到底是怎么了?
状元整个人像被掏空似的虚软无力,扶壁进入。"解药到手没?"
癞虾蟆耸耸肩,双手一摊。"抱歉,我没有解药,我也不会制造解药。"
"你再不交,休怪我割下一耳作纪念!"司马乘风迁怒癞虾蟆,目皆俱裂。
"我说的是真的,就算杀了我,答案还是一样--我没有,我不会。"癞虾蟆百口莫辩。
"可恶!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戚彤夺下方果的剑,愤怒逼进。
"姑奶奶饶命!只有我师叔白眉老怪会制造解药。"癞虾蟆猛然记起。
戚彤大大地松了一口气。"那白眉老怪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