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脆给她一巴掌,命令她老实一点。”她不知道他在说她。
“你鼓励我打女人?”
他咽了一口口水,眼里闪过一丝难过。
“她那么坏,教训一下无妨。”
她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
“其实,我在等她自己良心不安。”
他话中有话。
“虽然我没见过她,但我觉得为钱说谎的女人是不可饶恕的。”
“向蓓,你会不会为了钱对我说谎?”看她一脸正义,他的心更难爱。
他开门见山地直说:
“我知道你爸爸公司财务出状况。”
“他是他,我是我,我不会为了他出卖自己。”
她坚决地表态。
但在她的心中却有不同的微弱声音,她会为了母亲出卖自己。她好想告诉他,她的苦衷,可是她说不出口,一阵酸涩涌上心头,她还来不及阻止,眼泪已经潸然落下,他立刻凑上嘴,像吸尘器般吸干她又咸又苦的泪水。
一阵纠缠,谁也不知道大浴巾是怎么滑落的,是她主动,还是他使坏?
她张开眼,对着他苦笑,“好痛!可见小说上描写的都不是真的。”
“你看色情小说!”
他挖苦她地说,不过他的表情有些黯淡。
“现在时代那么开放,有的爱情小说里都会提到这个。”
他好奇地问。
“爱情小说说了些什么?”
“很甜蜜、很快乐、飘飘欲仙、欲仙欲死之类。”
“大概是我的技术不好,让你只感到欲死。”
她发现他有离开的念头,双腿紧夹住他的背。“你要干什么?”
“反省,去找教学录影带观摩学习。”他叹了一口气,对自己失去信心。
“如果你敢草率的结束,我以后就不跟你说话了。”她郑重警告他。
他恢复阳光般的笑容。“感谢老天,我还真怕你嫌我笨拙。”
也难怪风鹤立对自己没信心,十八岁以前他是个一百公斤重的大肥猪,没有一个女孩子会正眼瞧他;到英国之后,因为课业压力和吃不惯汉堡,体重因水土不服而节节下降,后来他醉心得道成仙,心思可以说是从未放在女人身上过。
直到参加了段彬卫的婚礼,他才开始觉得能够找到相知相许的伴侣满不错的,可是跟向蓓的婚约一日不解除,他就心日没办法给女人承诺;他很高兴她假冒向蓓,他更高兴她打出神乎其技的一杆进洞,现在他不再认为是恶魔作怪,他相信是月下老人的杰作,如果这世上真有恶魔,他想他的名字叫向立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