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奇怪,你的额头不烫了,脸色却还是好红。”福雨儿不解地说。

“我实在没用,让大嫂受到如此的委屈。”欧阳楚瑾巧妙地转移话题。

“我不懂,我受到什么委屈?”福雨儿偏着头,双眸圆睁,看来心情好得不得了。

“为了我的医药费,害你到妓院……对了,你去妓院做什么?”

福雨儿没有心机地说:“当然是做妓女,满好玩的。”

“什么!”欧阳楚瑾双手压在床上坐起来,瞳孔盛满惊愕的放大。

“不过我只做了一晚,嬷嬷就不要我了。”福雨儿俏皮地吐了吐舌。

“天啊!你做妓女,我该怎么向大哥交代?”欧阳楚瑾难过得不知所措。

福雨儿笑容灿烂地说:“做妓女没什么不好呀,有吃有喝,而且还可以唱歌跳舞。 ”

“大嫂,你太单纯了,做妓女有辱家门,你知不知道?”欧阳楚瑾话中没有责备 只有担忧。

柔弱的女人最能激起男人强烈的保护欲,他抬起一只手臂,本来想将福雨儿楼入怀 ,但这不是梦,他不能这么做,只好将手转移到下巴,佯装沉思。

“不知道,不过我不觉得。”福雨儿以轻快的声音解释。““醉红楼”里的嬷嬷和姑娘都对我很好,客人也很有礼貌,那里充满了欢笑,我在那儿过得很愉快,若不是我担忧你的病情,我还真有点想在“醉红楼”多住几天。”

打从福雨儿走进“醉红楼”的第一步起,整个“醉红楼”气氛全变,没人有心情寻欢,小厮拿来文房四宝,众人在弦琴的伴奏下,吟诗作对,载歌载舞。而石员外却因跳舞扭到腰,被家丁扛回家,从此无法下床,虽然说这算是完成了任务,但石夫人从此不性福。

“大嫂,你在说什么傻话?”欧阳楚瑾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不信可以去“醉红楼”走一赵。”福雨儿认真地说。

欧阳楚瑾不悦地别过脸。“我才不去那种低级的场所。”

“楚瑾,你别生气,我保证以后不再去“醉红楼”。”福雨儿乞求。

“都怪我生这鬼病,连累大嫂的名节。”欧阳楚瑾猛烈地睡胸自责。

福雨儿急忙拉住他的手。“楚瑾,你不要这样打自己,我看了好心疼。”

“我恨这具躯壳,平常壮得跟牛一样,却在紧要关头犯此大错。”

“是我不好,是我……”福雨儿讲不出自己是扫把星。

“大嫂,你为了我做那么大的牺牲,是我对不起你。”欧阳楚瑾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