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三女来到街上,福雨儿圭在前面,身上挂着装有睛儿秀发的香包,故意在路上碰了几个路人,他们都只是身体摇晃了一下,不过没人跌倒,看来她们已经找到了破解扫把星的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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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缕淡云,从月儿的身下飘过,把月儿拉到山下去。
天空出奇地湛蓝,蓝光穿透贴满了红囍的纸窗,将地上映满了无数的聋字。整间新 房喜气洋洋的,但是新郎棺却在椅子上呼呼大睡,冷落坐在床边一夜未动的新娘子。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起初是轻轻敲,房里没有动静,以为都还在睡,改用重 重敲。
欧阳楚瑾歪斜的身子慢慢地生直,睁开眼睛,转了转脖子,看见床边坐了一位新娘 ,他眉头深皱,完全不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事,他只记得张伯拿着自称是珍藏多年的白干来找他喝酒聊天,而他很快就醉得一塌涂地。
虽然他不记得过程,可是看这样子,他知道他被算计了,什么珍藏的白干,根本是掺了迷药的酒,打算把他灌醉,再哽塞个新娘给他。这个女人一定不是什么好人家的姑娘,才会这么随便地跟个烂醉如泥的酒鬼拜堂,而且还不知羞耻地坐在他房里一晚。
敲门声又重重地响起,仿佛在敲他的头,欧阳楚瑾双手捂着暴跳的太阳穴,怒不可遏地问:“一大早敲什么门?死人都会被你从坟里敲醒!”
“二公子,我是小翠,我送洗脸水来。”小翠以木盆推开门走进来。
“穿红衣的女人,你是什么人?你在我房里做什么?”欧阳楚瑾挑衅地问坐在床边的新娘。
“二公子你昨晚成亲,你怎么还没把新娘子的红中掀起来?”小翠多嘴地说。
“没你的事,你给我滚出去!顺便把这个臭女人给我带出去!”欧阳楚理大怒。
福雨儿心声地说:“二公子,你别发那么大的脾气。”
“是谁在跟我讲话?”欧阳楚瑾心一窒,他觉得刚才的声音好耳熟。
“是我。”福雨儿放在膝上的纤手缓缓地抬了起来,承认是她。
“不是你,是雨儿的声音。”欧阳楚瑾难以置信。
“二公子,老夫人问你们要不要吃早饭?”小翠插嘴问道。
“没胃口吃。”欧阳楚瑾闷哼一声,他胃里残存的酒可以装满一壶。
小翠尽职地问:“少夫人,你要不要吃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