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间有三张病床的平民病房,叶晖睡在靠窗的床,隔壁是对年轻男女朋友,昨晚两人差点分手;再隔壁是对中年夫妻,今早两人差点离婚,原因都是因为男的跟她说了两句话,女的都打翻醋坛子。
她现在被视为拒绝往来户,连个说话的对象都没有,包括岳靖伦——有生以来,她第一次打电话向他请安(在清晨五点),反而被他臭骂一顿,罪名有两个,一个是滥用他的钱,一个是妨碍他手边的工作。
岳靖伦也只敢在她铁沙掌劈不到他的时候,才敢这么嚣张放肆。
就拿妨碍他手边的工作来说吧,她从没见过他在清晨五点工作,通常这个时间他应该还在床上,幸亏她及时打电话,挽救了蓝萱的清白之身。
由此可见,不管岳靖伦身在何处,他始终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没事可做实在很难受,於是她悄悄拉上布帘,轻轻掀开被子,偷偷拉高他的衣服——
温热的胸膛随著平稳的呼吸起伏,还散发出一种男性麝香味,使她的手心有股荡漾在汤泉的感觉。
她的手就像伟大的哥伦布,在他身上继续航行,想要发现更多奥妙之处。
就在她的手准备钻进他裤子里时,他突然睁开眼睛,打断她发现新大陆的乐趣。
「你在干什么?」叶晖难以置信地瞪著她。
「照顾你。」岳靖俪俐落地解开他裤头上的绳子。
护理长曾经交代过她,在他清醒的时候,一定要做某件事,让他得到舒畅,不然就要再推他进手术室,让他身上再多一道疤痕。
「你别这样!」叶晖手心压在床上,用力撑起上半身。
「什么这样那样?」岳靖俪快速地将他的裤子褪到膝盖。
「隔壁床有病人和家属在。」叶晖胀红了脸,压低嗓音提醒她。
「帘子拉上了,又没人看得见。」岳靖俪一心只想著要帮忙他。
叶晖忍住痛,双腿交叉。「你这么做未免太大胆,也太不应该了。」
「你别乱动,万一伤口裂开,又得进开刀房受罪。」岳靖俪威胁道。
「放手!求你饶了我!」叶晖敌不过她的力气,双腿被扳开。
「你憋很久了,一定要发泄出来才行。」岳靖俪指出。
咬著下唇,控制住想从内心深处发出的呻吟声,但他却克制不了体内的烈火进裂。
他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如擂鼓,更感觉得到自己的欲望逐渐胀大,他的喉咙和双唇又乾又烫,他的身体颤栗不已,他几乎快被原始的冲动击溃,不过,强大的理智警告他,这么做无异是路边的野狗……
万一哪个护士突然闯进来,他担心的不是他自己,而是她的名誉。
她样样好,唯一让他伤脑筋的,就是她的手,力气和欲望都大得吓人!
就算他无病无痛,壮如生龙活虎,他也没把握反抗得了她那双手。她弄得他好难受,整个人仿佛要被理智和欲望撕裂成两半,他不停地深呼吸,抗拒欲望战胜理智,为什么她到现在还不明白他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