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琪的手被拉到他两腿之间,感觉像从两颗石头里生出来的神木,一时之间若琪脸上出现晕眩的表情,不过她像想起什幺似的说:「它好大,感觉比前两次看到的都大。」
「你记错了,是三次,在你撞车以前还有一次。」
「那一次是什幺样的情况?」若琪的声音有股浓浓的醋意。
玄煜装胡涂的说:「我忘了,跟你一样,撞车以前的事都记不太清楚。」
「我想起来了,是大珠儿对不对?」若琪突然一把捉紧手中阳物。
「对。」玄煜求饶的说:「你轻—点,别把它弄伤了。」
「我明白了,你跟大珠儿在我面前……所以我才会气得去撞车。」
若琪放开手的同时,也起身走出池子,倒是玄煜又痛又胀,没办法仲手拦住她,只能以可怜的声音问:「你要去哪里?」
「我要去替额娘敷脸美容。」若琪一来是吃醋,二来是她真的必须走了。
「我这个怎幺办?」玄煜站起身子,双手捧着发红的铁棒。
「凉拌。」若琪吐了吐舌,朝他扮个鬼脸后离开。
「可儿!快把门打开!」玄煜敲着门。
「我今天很累。」若琪心里头的醋味仍未消除,所以她要刁难他。
「是你要我来的!」玄煜用力地敲门,发出巨大的抗议声。
「我不守信,你想怎幺样?」若琪挑衅的问。
「你别逼我把门拆了,到时让人看见你光着身体。」
「你何不去找大小珠儿,我想她们两个会很高兴同时服侍你。」
一想到大小珠儿曾经使用过他的身体,她就觉得好生气,男人不论在哪个朝代部可以为所欲为,而女人却要被礼教和处女膜束缚,真是不公平。
即使到了公元两千年,处女被视为珍贵的稀有动物,但却没人提倡将处男也列为受到保护的动物,这对女人来说,不是称赞,而是羞辱。
更气人的是,玄煜和她早有婚蝈关系,但他却仍然在外拈花惹草,她应该惩罚他的,可是她却原谅他,她的生气,很可悲,居然只是气大小珠儿……
其实她心里清楚地知道,大小珠儿并没有罪大恶极,是玄煜给了她们希望的幻想,让她们天真的以为只要修链床功,就可以成为少福晋,说来说去,罪魁祸首就是玄煜贝子。
如果玄煜今天表现得很好,她就原谅大小珠儿,毕竟是她们给了玄煜精益求精的练习机会,她才能享受到至高无上的鱼水之欢。
不过憋了一下午的玄煜,才不会破一扇门阻碍他的欲望,他不悦的说:
「我的耐性有限,我只数到三,如果你不开门,我就破门而入,一……」
「你真无赖!」若琪出其不意地打开门,反倒给人请君入瓮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