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这项男人的标准,她一定是个不及格的妻子。她肯定。
宋展鹏在莲蓬头下冲冷水,在这起秋风的十月天,这么做是不得已的。
一想到程瑶的新娘礼服,他全身燃烧起狂热的欲望之火,那火足以烧掉西伯利亚的 树海,足以烧到天上的玉皇大殿,足以驱使他基因分裂产生双y因子,毁了他的新婚夜 ,强占妻子最美的身体……
所以,他不得不以肉体上的冰冷,冻结心灵的滚烫。
他要缓缓地、柔柔地带她释放羞怯,引导她成为真正的女人。
出了浴室,卧房里只有月光洒在她一动也不动的身上,像座维纳斯雕像,静静地等 待解咒的人到来,给予她生命的活力、喜悦。
宋展鹏挨著她身边坐,那么轻的动作,有如一片羽毛落在床上,教她没防备。他 搭在她肩带上的手,也是轻盈的,然后,稍微使了点力,扳过她的身子,爱怜地吻她的 眉、她的睫、她的鼻、她的下巴,独独跳过她的唇。他这么做是一种温柔的折磨,让她 脸上每个细胞都醉倒,唇自然也会想要那种迷眩,主动迎接他的舌尖。
他用各种不同的角度,尝遍她唇齿内的芬芳,缠绵地、细腻地、狂野地、粗暴地攻 下她的吻,使她陷在吻里不能自拔。
欲望彷如暗夜燃烧的熊熊营火,诱惑他们化身为飞蛾扑火。
他的手指不著痕迹地解开丝结,让睡衣无声滑落,好方便他的手肆无忌惮地握住她 饱满的乳房,爱抚、搓揉、挤压……一声喟叹,他的喉间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吻沿著她 的颈项来到红嫩的蓓蕾上暂停,贪婪地吸吮她的气息。
她什么都没有想,身体先背叛了她,无力瘫在床上,任他予取予求;嘴唇叛离了她 ,娇柔的呻吟,激励了他的热情,吞没她。
他的手终于游移到她粉红的大腿上,有些焦急地,扯下她的底裤,连同扯下了她的 自尊,突如其来地,他被她一脚踹到了地上,摔出一声巨响。
宋展鹏还没退烧地说:“这么快就想谋杀亲夫!”
程瑶掀起床上的被单,担心害怕地遮住一丝不挂的胴体,雾气蒙湿她的视线。她不 要被占有,不要是玩物,不要成为他发泄的工具,不要自己背叛自己。
宋展鹏光溜的上身散发著男性强壮的魅力,在他重新回到床上后,那股英气逼得程 瑶歇斯底里地喊道:“不要靠近,不要过来,不要碰我。”
“怎么了?”他关心地问,在安全距离之外。“你不是也想亲热吗?”他从她发烫 、抖颤、弓紧的身体语言得知。
“我……喔!”她打起颤来,眼底竟是仓皇无助的死寂。
“瑶瑶,不要怕,夫妻做爱是天经地义的事,一点也不可耻。”他包容地说。
“我……喔……我还没准……喔……准备好。”
“今天是新婚夜,没有鱼水之欢,你将来会后悔的。”
“我……我不会。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