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吧,魏经理知道会很难过的。”阿花反对道。

“我以前还以为魏经理破脚是得小儿麻痹,原来他是被黑道打断的。”

“杂志上刊出他的相片,不知道会不会引起黑道来寻仇?”

“万一他们来泼硫酸,泼到我该怎么办?”阿珠害怕地捂着脸。

潘安实在听不下她们俩的八卦对话,他虽然不在乎别人知道他过去是吃软饭的牛郎,但当异样的眼光投向他时,他的心仍然会隐隐作痛:“过去谁没有犯过错,只要改过,大家都应该原谅他。”

阿珠不以为然地说:“‘看不出来他以前会偷老板的钱。”

“魏经理绝不是小偷。”姬皓婷走了过来.沉声说。

“上面有说,魏经理因偷窃罪坐过牢。”阿珠强调她没乱说话。

“警察也有捉错人的时候。”姬皓婷眉毛皱起来,想破头似的找话说。

“知人知面不知心。”阿花好意提醒,“老板,我看你得小心一点,钱还是不要交给魏经理保管比较好。”

姬皓婷唱反调道:“我偏要,我相信魏经理的操守。”阿珠和阿花异口同声地说:“今天是假日,客人数却明显地减少,看来这个报导对旅馆的生意杀伤力很大。老板,你应该想个对策,不然旅馆迟早要养蚊子。”

以姬皓婷的脑袋,当然是想不到对策,潘安暗示她,解铃还需系铃人:“不知道是谁这么坏心,翻魏经理的旧账来打击我们?”

“一定是他。”姬皓婷拿着杂志和备用钥匙冲上楼。

“老板,你上楼要去找谁?”潘安一脸惊讶,老板居然知道谁是罪魁祸首。

“二○七号房的混蛋。”姬皓婷头也不回,但声音却是充满愤怒。

一阵叹气随着跑步声响起,阿珠不解地问:“阿花,你干吗叹气?”

“看来我们两个是没指望了。”阿花一脸死了儿子的寡妇相。

“你的意思是,老板跟二○七号房有那个……”阿珠气得舌头打结。

“你还看不出来吗?二○七号房已经被木兰飞弹击中了。”阿花嘟着嘴。

结果,脸臭的不仅是阿珠和阿花,还有潘安,三个人共同尝到失恋的苦果。

打开房门,看到宫志超如婴儿般熟睡,少了清醒时的意气风发,多了一份高雅的气质,但看起来仍是个危险人物;简单地说,他是个有高贵外表的色狼,不过现在又多加了混蛋的标签,越看越让人火大。

“宫志超!你是什么意思?”姬皓婷毫不客气地把周刊扔到他脸上。

“你一大早拿书往我脸上砸,你才是发什么疯?”宫志超吓一跳地坐直身。

‘你别装蒜,这本周刊你应该很眼熟吧!”姬皓婷姿势像个茶壶似的站在床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