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之后,办完了丧事.穿了一身铁勒传统的蓝色丧服,枇珈迷不怀好意地来到萨满的寝室。“萨满爷,我是来拆神匾的。”

“我没说错,你的遭遇一如我所说。”萨满笑容可掬。

“有一点不对,婚事。”枇珈迷嘟着唇,摇着食指彷佛要萨满别说谎。

“我并没说你嫁的是鄂密尔。”萨满笑容不变,沉稳得像泰山。

“萨满爷,你强辩,你明明说婚期延着,幸福可期。”

“婚期延着到下个月七号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我知道了,这日子一定是大汗跟萨满爷商量过。”

“我没跟大汗见过面,这日子是你第一次来找我卜卦的结果。”

“这点算你有理,那幸福可期呢?”枇珈迷其实想知道大汗会不会有众妻?

“除了你外,大汗不会再看别的女人一跟,这样的婚姻当然幸福美满。”

“我还是不承认萨满爷是神算!”枇珈迷嘴硬,心里暗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