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出面制止。“你快放手,这里不是打架的地方,请你出去。”

“你眼睛有毛病,明明是她先动手的,为什么是我出去?”

“你再不走,我就叫警察来。”老板娘欺人太甚。

小曼放开花若琳,不是怕警察来,而是怕花若琳去医院;她把矛头转向多管闲事,却又不秉公处理的老板娘。“你敢赶我出去,我就去消基会开记者会。”

老板娘供若寒蝉,花若琳边揉手边说:“老板娘,我不做了。”

小曼背抵着fi板。“你不许走,我还有话跟你说。”

“闪开!”花若琳怕她再动粗,退后两步大喝。

“你怎么可以让辰迅戴绿帽!”小曼把门锁按下去。

“我高兴,你想怎么样?”花若琳死不认错。

“辰而那么爱你,你伤害他会遭天打雷劈的报应。”

“没知识,雷劈是劈像你这种爱上穷光蛋的倒据笨女人。

“我给你两条路走,一是跟糟老头分手,二是……”小曼的话被打断。

“烂苹果,我不稀罕,你要就拿去。”

“如果辰提是烂苹果,全是因为你这个臭虫在作怪!”

“我把他送给你,达成你的心愿,你应该感激我才对。”

“明明是你眼里只有钱,瞧不起他现在落魄。”

“两位小姐,还有其他客人在……”老板娘实在忍不住地插嘴。

“住口!”两个女人正在气头上,面红耳赤地对老板娘开火。

泼妇骂街的声音传到门外,引起花若琳新男友的不安。

新男友姓徐,五十岁上下,是做贸易的,认识他的人都尊称他徐董,仗着存招里有八个零,喜欢拈花惹草;不知情的人都以为他老婆好欺侮,不敢干涉他金屋藏娇,其实他老婆也不逞多让,养小白脸,夫妻俩各玩各的,谁也不鸟谁。

徐董原本一头银白色的头发,在花若琳的强烈多次之下,染成黑发,为了使两人的年龄看起来更相近,花若琳还为他安排去打向毒杆菌除皱的美容手术。可别以为男人对女人言听计从就是爱的表现,其实徐董要的是性。

他在她身上投资了不少钱,但她坚持要见到离婚协议书才上床,由此可见,花若琳绝不是省油的灯。

徐焦急地敲着门问:“里面发生什么事了?”

快打电话报警,有个疯女人打我广花若琳求救地大叫。 “我什么时候打你了?乱说话也会有诽谤罪。”小曼反吼她。

“亲爱的,快把门撞破来救我。”花若琳一副期望英雄救美的表情。

“你别害糟老头撞门而死。”看在用老头跟她多年龄相近,小曼决定敬老。

门打开后,花若琳楚楚可怜地扑到徐董怀中,柔软的水乳摩拿着徐董的胸膛。徐董像吃了淫药般,那话儿蠢蠢欲动,心想如果他能替她出一口气,也许花若琳会以身相许,怒目移向小曼。“你说谁是糟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