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说这个,你是得了花痴病?还是你老公设满足你?”
“人家一直好想知道,像总经理这样帅的男人,是不是表里如一?”
小曼同情地看着她。可怜的女人,不知从小立志的重要性,像她在小学上作文课时,老师要大家写下我的志愿,她的志愿是不做青河嫂,而是要嫁白马王子;虽然老师给她吃饼,但老师若是见到现在的她,一定会后悔莫及。
小曼好奇地问:“你老公是不是在卖有可?”
“他在银行上班。”李婉娟又以为她是顾左右而言他。
“他长得那么丑,一定吓死过不少客人。”小曼咋了咋舌。
李婉娟差点吐血而亡,她老公若是吓死客人,那他现在岂不是在坐牢;虽然她对小曼恶毒的诅咒大为光火,可是她贪生怕死,不敢责骂力大无穷的她。“谁敢说我老公丑,我就宰了谁。”
“刚才你说总经理帅,那不就等于你老公丑。”
‘称故意转移话题……我懂了,总经理的东西无山小岛用。”
“我偏不告诉你。”小曼没被她的激将法给激怒,反而激怒了她。
“说,不然我就写大字报,揭发你们的奸情。”李婉娟恶狠狠地威胁。
“棒呆了!”小曼不得已地说,但表情和语气都是得意洋洋。
李婉娼饥渴似地咽一口口水。“时间多长?”
“前戏一个小时,伏地挺身二十分钟。”小曼据实以告。
李婉娟眼巴巴地说:“早知道我就不嫁我老公,努力倒追总经理。”
“时间那么长,以你的体型来说,可能会累死哟!”小曼完全是一片好意。
得了便宜还卖乖!”李婉娟气不过,嘴巴嘟得足以挂十斤猪肉。
“人家说的是真话,快乐到要死的感觉,你不会懂的。”
“我也有过欲生欲死的感觉,你别小看我老公。”
一声咳嗽响起,钟经理拿着茶杯,板着脸走进给水间;他在门外已经偷听了很久,他现在才知道女人之间的私语不比男人开黄腔逊色。“拜托你们上班时间正经一点。”
小曼眼珠子骨碌碌地一转。“钟经理,你的时间有多长?”
“不关你的事。”钟经理的脸立刻像被热开水烫到,红得快长出水泡。
李婉娟口无遮拦地说:“依我看,三分钟就交差了事,跟下面条一样快。”
“人家……”钟经理鼓足勇气之后说:人家还是处男。
守身如玉,本来是可喜可贺的大事,但钟经理已经二十九岁了,可以说是白活了二十九年;他到现在还不知人生最大的快乐是什么,实在可悲,而且不正常,两个查某同时流露出关爱的眼神。
李婉娟问:“你长得不差,怎么会没人爱?是不是有难言之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