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也是,一起吃饭去。”田子照一手随便地搭在汪思涵的肩上。
汪思涵僵硬着身子,冷峻的说:“你的手放错地方了。”
“看样子,贞节牌坊五年来还是屹立不遥”他凑近她耳畔低语。
“关你屁事。”她沉不住气低吼。
“三十一岁的处女,可以列人国宝级稀有动物,关心稀有动物是好国民应做的。”他总是有办法激怒汪思涵,和昔日一样。
“田子照,你欠揍。”她羞红了脸,右脚的高跟鞋鞋跟,不偏不倚踩在他的左脚上,不轻的一脚。
“唉哟,好痛啊!”田子照眉头纠结一脸痛苦。
“你们两位行行好别在这儿演全武行。”辛人杰板着脸,不想办公厅变成武绾。
“辛先生,一线有您的电话。”总机端了碗泡面,走过来传话。
“好,我在这接。”辛人杰握着话筒,脸色猝变。“子照,你和思涵好好叙旧,我进去接个电话,等我一会儿。”
看到辛人杰的脸色,汪思涵不用问就知是医院打来的,听说李蕙兰被送进疗养院,接受长期治疗。
“小姐,算我错,请妳吃饭赔罪好吗?”田子照拿出好男不与女斗的气度。
“我和天雪约好了。”她没好气的拒绝。
“叫她一起来。”他大方的邀请,好一个船过水无痕。
“你无所谓,人家还不见得会赏你面印!箍此煌床谎鞯难樱羲己?端火冒三丈,气蒋天雪痴情爱错了人。
“拜托!都是过去的事了,提它做啥!”他吁了口气,把往事吁到脑后。
“什么叫过去?在天雪的心里,五年还称不上是过去,更何况从今天起又将延续到未来,没有止境。”汪思涵忿忿不平替天雪叫屈。
情字,惹人华丝染白霜。
“我发现从以前到现在,妳对我一直很有意见。”他们一个是水,一个是火,水火不容。
“谁教你总是伤害天雪。”她说的是实话。
田子照嘴角微微上扬,半晌不出声。
“怎样?承认了?”
“承认什么?你们达成协议了吗?”辛人杰泰然自若地站在两人身后,冷不防地冒出话来。
“承认我的花名簿里容不下她。”田子照泄气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