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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眼睛怎么这么红?"聂咏上楼去叫彤甄吃晚饭时,发现情况有异。

"我属兔,天生红眼睛,有什么不对?"彤甄一肚子的怒气。

"刚好我今晚有打兔子最爱吃的红萝卜汁"

"我没胃口,今天晚上不想吃饭。"聂咏直觉问道:"你和大哥又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不要提他,我讨厌他。"彤甄捂住耳朵大叫。

"大哥说他今晚不回来吃饭,你下楼来陪我们吃,好不好?"本来彤甄不想答应的,但聂咏抓著她的手臂一直摇,摇得她骨头都快散了,只好投降的说:"好啦,好啦,我答应就是了,反正我也有事要跟你们讲"在吃饭时说不愉快的事,果然会影响食欲!

一桌子的菜,筷子却像有千斤重般,无人提得起来,大家莫不垂头丧气,望着一桌子逐渐冷掉的菜

身为聂诗另一半的聂谮率先说:"你没错,是大哥不好,换做是我,就算大哥要剥我的皮,我也会让小伟跟聂诗走。""为什么聂谦这么排斥聂诗?"彤甄关心的问。

"爱之深,责之切。"聂证幽幽地叹气。

"对,大哥的确最疼聂诗,她的零用金是我的三倍。"聂谨嘟着嘴。

"她是女孩子,需要治装费,钱花的自然较凶。"聂咏最了解女人心。

聂谮痛心疾首的说:"可是她的眼光很差,买的衣服都像廉价妓女在穿的,令大哥非常不悦。"难怪聂谦要脱光她身上的衣物,原来是因为那些衣物使她像妓女!

此时面带愁容的彤甄忽感两颊发热,她急急将手肘撑在桌上,以手掌捂住脸,做出一副沉思的表情,其实是在掩饰脸红的窘境。

聂证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彤甄,心中对聂诗房间散落的衣物已有答案,眼中闪过一抹笑意,说道:"聂诗是故意要惹大哥生气的。""对对对,二哥说的好对。"最没意见的聂诚点头附和。

"聂诗真傻,拿自己的人生跟大哥赌气!"聂谮则是摇头叹息。

"难道你们没想过开导聂诗,这么做是不值得的吗?"彤甄打量着大家。

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闷笼罩着饭桌,聂家兄弟的脸色同时出现愧疚,聂咏自责地打破沉默:"我们都太自私了,只顾着自己,却忽略了聂诗。""是啊,她是女孩子,天生不如我们坚强"聂谮哽咽地说不下去。

"四哥你别难过,其实我们并不如你说的那般坚强,相反地我还觉得我们比聂诗脆弱,她选择发泄,而我们则是逃避,来摆脱积压在我们内心的苦闷。"

聂诚茅塞顿开,口若悬河地说出一篇大道理。

这番大道理,引发了彤甄对他们的同情,聂证沉迷音乐,聂咏阴阳怪气,聂谮埋首书堆,聂诚肮脏懒惰,聂谨也很让人头疼,小小年纪该懂的不懂,不该懂的他比谁都懂,而聂谦也不是个健康的人,是个工作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