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就算这男人真的吃了她女儿,她也不许女儿再和他有所瓜葛!
骆母眯冷著恶瞳,在心底将海扬判下了出局的命运。
骆采忧几乎是等同於一包垃圾被快速打包绑上飞机的。
不论她如何大声抗议,甚至跺足咆哮,她的母亲就是有办法充耳不闻,轻轻松松将她给摆平。
若要问起这捣蛋精骆采忧在世上有没有克星?
答案是有,且正是眼前这位骆家皇太后,在骆母卯起了性子、下定了决心时,别说是骆采忧,就连骆家老太爷她老爸都拿老婆没办法的。
「妈咪!」坐在飞往旧金山的飞机上,骆采忧大声的抗议,「我和海扬真的什么都还来不及『有』好不好!我是你的女儿,你可以不相信他,却不能不相信我!」
「来不及有?」骆母冷哼,眼神自动转向到顺手捉来的机上商品目录杂志里,「那还幸好我来的正是时候,让这一切都还来得及。」
「妈咪!你讲道理好不好?我已经二十一岁,有自主权了,早就可以自己决定要和谁谈恋爱或是要和谁上床了。」
「不是我不讲道理……」骆母将视线懒懒转瞥给女儿。「而是你的自主权,因为遭到滥用得收回你妈咪我的口袋里了,要不你一会儿被人在报上登了『春光照』,一会儿又让我给现场逮到,骆采忧,我知道你成年了,但这并不表示在你随意和男人上床的时候,我没有管束的权利。」
「妈咪,我没有随意和男人上床,我从头到尾只有一个海扬!」她翻翻白眼,咬唇解释,「和jc的那件事其实只是……」
「只是一个阴谋?」骆母轻蔑的一哼气。「这种托辞我已经听海扬解释过了,但管他是阴谋阳谋,总之我们骆家的脸是丢尽了。可见这些年来我们放任你一个人留在台湾发展是多么错误的决定,当你想任性的时候,谁也管不住你,我曾打电话给海扬,想和他谈解约的事情,也好将你给揪回旧金山,是他说了要带你去散心兼充电吸收新知,还说保证没问题,要我放心地将你交给他就行……」
说到这里,骆母脸上出现了憎恶的表情。
「算我信任错了人!原来他要你学习的竟是『那种』新知!若非刚好你二哥要到米兰出差,要我顺道过来看看你,结果在你们租下的那间别墅扑了个空,你二哥又说拨海扬的手机不通,最後他去向管家要了船东电话,经由卫星系统查出了你们所在的位置,於是你二哥就建议我们包一台快艇去给你们一个惊喜……」呿!还真是好大的一个惊喜!
「要不,我还始终傻呼呼地被蒙在鼓里,当你那吃窝边草的经纪人是个言而有信,敢做敢当的有为青年。」
「海扬是的呀!他真的是个好人的!」事涉海扬名誉,骆采忧不得不再次大声喊冤。
「哼!一个大色狼还是可以轻易地在人前装好人扮君子的,别跟我说,他只是犯了天底下的男人都会犯的错误,一时酒醉,把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