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龙毅夫转身就想走。

“啊,你们真的要去找那个女人?”围观的一个妇人突然冒山这句话来。

“是啊,那个女人阴阳怪气的……”

“她几乎……喔,不是几乎,我从来不曾听她开口说过话,说不定她除了脾气怪一点,还是个哑巴呢!”

“她是个哑巴哟!”

“都没听到她开口讲话,不是哑巴是什么?”

“唉,真是可惜啊,长得那么灵秀的一个姑娘家。”那人说得好像已经查清楚了毕绿“铁定”是个哑巴似的叹息不已。

“听说她老爹是被那些穿制服的土匪给一刀就砍下了脑袋,唉,也真是可怜,连尸体都没得保个全……”

“唉,难怪那个女孩子会古里古怪的都不理人……什么?阿妹,你真的没有听说?一个人为营造的菜市场当场出现在这个人命关天的要紧时刻,那个女孩子她娘还被砍了她爹脑袋的那群人给欺负去了!”

说话的妇人还哀声叹气的欷吁起来,“真是可惜呀!你们不知道,那女孩子的娘我见过一面,长得可真是美呀,我长那么大可还没见过有哪个女人长得比她更美的了。真是薄命哪!一个干干净净的小妇人就这么……唉,听说那群没天良的土匪在欺负那女孩子的娘时,还强押着那女孩子在一边看着呢!”

“这简直是太过分了。”

“真的?那女孩子?”

周遭的人有些是第一次听到这个闲话,不知不觉的竟然都气愤填膺的动起了肝火,大伙全都只有个念头,可别那群人真是丧尽了天良,连小女孩也不放过。

“幸好、幸好,那女孩子听说从小就男不男,女不女的,还挺看不出是个十岁大的小姑娘家……”

几声松了一口气的轻吁夹杂在继续报道的闲话中。

“真是万幸哪!”

“对啊、对啊。”

“唉,真是可怜。”

说到最后,几个原先投反对票的闲杂人等全都忘了自己刚刚还想制止龙毅夫去找她,一心一意的谈论着他们自个儿创造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