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威望帮她换上干净衣裳,为了不要让她的衣服再度被弄湿,他也脱去自己的湿衣裳,然后才抱着她靠近火堆,以长指作篦梳理她的发丝,帮她把那头湿湿的长发给弄干。

这情况想了想其实还满好笑的,他和她也没见过几回,没说过两句正经话,却已经这样“坦诚相见”两回了,荒谬的是他们不但不是一对恋人,反倒还是冤家死对头。

但他对她的感觉,还是停留在冤家死对头上吗?

他静静瞅着怀里那让火光给染红了粉颊的少女,突然有些看失神了。

这头小熊虽非绝色,却很耐看,是那种愈看愈觉得顺眼的女人。

此外,她那憨直到倔勘的性子,也是她会让人愈来愈觉得“惊艳”的原因,他从没见过有哪个女人,能够像她那样地,天真得叫人捧腹、傻气得叫人心疼、固执得叫人生气的。

醒时的她生气勃勃,一时半刻也停不下。

而此时陷入昏睡状态的她,却像个脆弱的搪瓷娃娃,让人打从心底想要呵护,就怕一不小心捏碎了。

弯弯柳叶眉、俏生生的一管葱鼻,还有她生气时就爱嘟高的丰润嘴儿……

他先是想了想,然后决定顺从自己的渴望低下头,继偷咬她的“馒头”后,再窃去她的香吻。

嗯嗯嗯……真甜、真香,真柔软诱人的唇瓣,如果她的胸乳像馒头,那么她的唇瓣,就合该是蜜糖了。

完蛋!怎么一触着她,他就会有种饥肠辘挽的心慌,馋意满满,甚至才刚被他痛骂过的男性激昂,又不听话地出鞘高举了。

这可真糟糕,他向来率性惯了,从来不曾有过做坏事前还要反覆思量可不可以的坏习惯,但怪的是对于这头小熊,他竟兴起了犹豫。

他想起了她在擂台上因受挫而流下的泪水,也想起了她在溪畔想寻死的万念俱灰,想着想着,他那惯于使坏的手,好像怎么也坏不起来了。

但他的手虽想放过她,他的“宝剑”却不肯,它骚动着呐喊,要他重视它的存在,就在他心底挣扎之际,她却扭了扭娇躯,口里发出梦呓。

“娘……”

该死!这头小熊居然又在喊他“娘”了。

算了算了,也罢也罢,他咬牙切齿地低头看,果然见着了他的“宝剑”在听见这声呼唤时,顿时回鞘。

梦到母亲的熊惜弱抱紧天威望,果真是将他给当成娘,又哭又嚷。

“娘,您是来带走女儿的吗?您是不想再见到女儿遭恶人欺负了吗?”

呃……小熊,拜托别抱得这么紧,还有,千万别用你的“馒头”磨蹭我的胸口,当心我一个撑不住会坏事的……你瞧!你瞧!都是你啦!“宝剑”又站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