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回家了。”

她还记得当时她曾经发出小声恳求,却被他霸道的一口否决了。

“不行!”

“为什么不行?”

她在他身下小声嘟囔,鼻里全是他浓烈阳刚、让她无法抗拒的男人气息,理智告诉她该赶快逃跑,身体却不听话,迳自留恋着他的味道及温暖,别说是手脚抬不起来,她就连眼皮都累得张不开了。

“你都累成这个样子还怎么骑车?反正你没回去时家人就会当你回诊所了,她们不会担心的。”

“我不要!那是说谎,好女孩是不该说谎的。”她知道说谎的下场有多惨。

石梵笑得邪肆,热热的鼻息搔得她周身痒意再现。

“那还不简单?别当好女孩就是了,当个坏女孩吧……”

即便意识已深陷于朦胧中,范黄黄还是感觉到他又在她身上干起“坏事”了,先是如羽毛般的轻舔,接着缓缓加重、加重,重到了她再也无法假装没事。

他笑语,“我比较喜欢坏女孩。”

“别这样……”她求饶声音听来虚弱无力,“你自己刚刚也说我很累了,怎么还这样……”

“因为累坏的人……”他笑得很开怀,“是你不是我。”

她应该要抗拒的,就算真是力气不如他,抗拒不了,她至少也该表示憎嫌,表示难过,表示生气,表示愤怒,表示羞愧,表示她是被迫的,但、是——

她不想自欺欺人,虽有着浓浓罪恶感,虽说心情极度慌乱,但她真的一点也不讨厌他的亲吻、他的触碰,以及他那霸气凌人的强势入侵,占领她的身心。

她喜欢那种能在激颤中与他合而为一的感觉,那种能够强烈感觉到自己确实存在的感觉。

为什么会这样呢?

她抬起手捂住脸,并因忏侮而小声呻吟。

愈是防堵才愈是危险?

愈是禁止就愈觉刺激?

因为她什么都不懂,也什么都不曾经历过,无知兼懵懂,好奇兼软弱,只要一被人卸除心防,就像被开启闸门的水坝,拦都拦不住了。

还是说本质里,她真的是个坏女孩?所以才会拒绝不了他的诱惑?

“干嘛一下子数数,一下子捂脸,一下子又呻吟?想让我起来陪你说一声就是了,何必用这么迂回的方法?”

热源由后方紧紧抵上来,石梵用霸气的触碰,宣示着他的欲望苏醒以及企图再犯,他以呼吸轻搔她的耳后,那个她全身最敏感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