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不大,却有张大得出奇的紫檀木床,以及看来干净清香的被枕床褥。
虽不及聂小鱼醉茫,却也差不多半醉的宁为臣,在看见大床后感觉不太对劲,讷讷地开口想走了。
“呃……我想那家伙八成是误会了什么,咱们还是快点出去凑热闹吧……”
他话还没说完,一道香影便已往他身上扑飞过来,正是聂小鱼那只已经醉茫了的小野猫。
她的扑势甚猛,让他猝不及防地往后跌落在那张大床上,而她自然顺势地跟著他一块倒下去了。
就在宁为臣被迫躺平后,仿佛觉得这一摔还挺好玩的聂小鱼,咭咭咯咯地娇笑了出来。
接著她用一双小手撑起上半身,在他身上半趴著,然后像只向主人讨宠的猫咪似地朝著宁为臣低下脸,伸长粉嫩嫩的丁香小舌,热情地往他脸颊上、脖子上,一下接著一下地舔舐著,边舔还边发出似撒娇、似挑衅的笑语。
“吃你!吃你!吃死你!吃到肚子里!你不敢我敢!你不吃我吃!”
“别这个样子,小鱼……”宁为臣东闪西闪,却发现很难闪避这个热情小东西的攻击,“你会后悔的,当你酒醒了之后,你一定会后悔的。”
“为什么要后悔?我觉得这样很好玩呀!”
聂小鱼根本就听不进去他的劝告,只是一心想要找出他的弱点来嬉戏挑衅。
当她发现他的耳朵特别敏感,只要她的舌一靠近便会控制不住地一个轻颤,甚至还会涨得红通时,她坏笑的将火力全都集中过去。
又吻、又咬、又舔、又舐、又吮,她贪玩地吹气、咬玩著他的耳朵,最后索性将那只耳朵整个含入口中,好玩地吮著不放。
该死!这只小野猫知道自己正在玩火吗?
宁为臣让她的热情攻击给逼到几乎疯掉,此时的他何止是耳朵生颤,全身上下早已蓄势待发了。
可恶!老虎下发威真把他当成病猫?该由他来让这只小野猫,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惩罚的时候了!
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床上,拉下她缠在他颈上的手,撑高身子抵在她身上,霸气十足地倾身吻起她。
他用力地吻、生气地吻、惩罚地吻,但渐渐地,怒火一丝丝地蒸融不见了,他的吻起了变化,渐渐变得温柔且缝蜷爱怜,像是伯吻疼了她。
终于他被迫发现,这些吻与其说是在惩罚她,还不如说是在惩罚他自己。
因为他愈吻愈血脉债张,身子也愈是僵硬如石、灼热难当,反观那只正在受惩中的小野猫,却好像挺享受的。
她在他身下不断发出觉得很痒的咯咯娇笑、浅浅申吟,以及三不五时犹如猫叫一般的细细不服气呜咽。
拜托别发出那种会让人理智全失的声音!
但来不及了,他听见了,且立刻受到影响像是变了个人一样,他抛尽所有理智,蛮性大发后,就只能依仗著潜藏于体内的男性本能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