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琐事也要烦我,明明是三十四楼全程策划的。”
“但您才有这分量下批文而不会遭怨。”房律龙哼一声。这种要求老臣退休的事,确实只有他这创办人才有分量下指令。如果由儿子去处理,绝对会招来不敬开国元老的骂名。
“你哪里学来这一身好手艺的?”
“至于企画部”
“我在问你话呢!这么不当一回事?”老先生不悦地阻止她。索性拿过她的记事本:“你怕些什么?”
朱月幽叹口气;“我只是在认真地上班。”
“现在我允许你陪上司摸鱼。”她低下头,觉得无奈。但这人是上司,她又能怎么办?
房律龙大量她,笑道:“你跟欢欢一样,大眼水汪汪的,看起来纯真而温驯。”她新倏地一惊,飞快看了他一眼。
“还有笑起来的样子,真是一模一样。”他…这是在暗示什么吗?
老先生反倒没了平常耍任性的老番癫样,看起来成服深似海。
“我一直在想你来东皇的目的。”
“上班还需要什么目的?”她清淡一笑带过。
“你该知道上来我这里做事,是需要被做征信调查的。”
“那是当然。毕竟是核心,有许多需要保密的事。”例如:董事长是如此老番癫,则是东皇的最高机密。她坏心地地腹诽他。”
“嗯,你认为我这边有多少关于你生平的资料?”
“我一向乏善可陈。”他能知道些什么?她怀疑。
老先生起身,背着双手交握在身后,走出办公桌:“资料上说,你十九岁结婚并且休学,直到二十四岁才又插大考进技术学院。毕业后就进入东皇。”
“是的,很翔实。”她点头。
“还有更翔实的呢。”他站在她面前:“包括你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