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从这个叫做风御骋的男子出现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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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风御骋。
年龄:二十五岁至叁十岁之内。
背景:目前受聘於汤氏企业之自由保镳。
「我说,董老兄。」方筝叹为观止地将手上轻薄短小的报告书折成纸飞机把
玩。「我真是不敢相信咱们方氏企业的安管部绩效低落至此,更难以相信的是你居
然以为这样的调查足以当成一篇报告呈上来给我过目。」
被削得脸色青白红交错的董培良,在吞了好几口口水後,以细如蚊呐的声音申
「第一,我并不是侦探人员。第二,安管部门是负责你的安全,以及企业体的
安危,第叁,以我所能动用的人脉去查,真的找不到任何有关於他的资料,只知道
他本身持有外国护照,更难以侦察。最後,我必须证明安管部并不是如你想像的没
用,事实上两个月以来,我们一直在追踪风御骋的行动。离开赵衍夫的聘用之後,
他先後待过何必生,以及梁知华的保镳,目前人在汤氏企业;往後会不会再跳至何
处,就不得而知了。但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点——」说至此,董培良顿了一顿。
「怎麽不说了?」方筝催促。
「这样的猜测不知道对不对,方筝,我记得这些人都与你曾发生过摩擦的人。
风御骋不会以这个为标准去接受聘用吧?」董培良大胆假设。
方筝极有兴趣地直着身子,双手搁在大办公桌上,熠熠发亮的眼睁充满希望地
看他:
「如果是的话,那麽他是想对付我,还是想帮我?他有什麽理由这麽做?」
「没有迹象。他所待的每一处都没有留下具体的破坏或建树,所以无法理解他
的动机。」
「那麽,你觉得他值得我们再深入研究吗?」方筝敲着脑袋,斟酌着。
「我想还是再观察一阵子看看吧!这人令我感觉危险,一旦为敌,断然不可忽
视。」
她挥挥手:
「好吧,有新进展再告诉我。再四十分钟有个烦人的会议,我要出去走一
走。」
「要不要派安管部的人——」
「不必,我只在公司附近的咖啡屋或速食店走一走而已。」话完,人已走入电
梯中,将董培良无奈的脸关在门外。
两个月来,她见过风御骋几次,在几个宴会中,他是被雇主用来炫耀的保镳,
也是最不像人家手下的保镳。董培良用字用得好——自由保镳;既是受雇於人,却
又不受支使、不当罗喽,独树一帜的冷然。
但是方筝有预感,这个男人,终究会来到她身边,只是……当真是用真心去换
取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