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於我的一切,都该由我来告诉你。我就是我,不该因为背景的好坏左右了

你对我的情感。那些於我俩无妨,所以我不认为一股脑地告知是必要的——至少不

是现在。」对於身外的一切,向来不被他所重视,也希望方筝不会在意。

「至少告诉我,你最近忙什麽吧?」这种程度的好奇是可以被允许的吧?

「目前为止,我想把情感弄成只属於我俩的事已不可能。他们都想见你,以他

们各自的方式;显然我的阻止更加深了他们好奇。」他口气中夹着烦躁。

她不明白地问:

「除非我嫁给你代表要接掌令尊或令堂的地位,否则没有人该注意我,我确信

如果我们结婚,不会改变我目前的身分,不是吗?」

风御骋给他一抹莫测高深的笑,揽着她的腰住怀中带:「是的。但他们向来不

满我六年来的所做所为;认为你至少得值得我那麽做。」

方筝了悟:

「哦!那他们会来「看」我的方式想必不寻常了?多热闹呀!相形之下,那些

想教训我的人得靠边站了。」

「我不喜欢这一切。」尤其他无力阻止亲人们前来。

她吻他道:

「你们家相媳妇的方式真别致。还有什麽是我该知道的吗?」看着他挫败夹怒

的神情,可见他的亲人都不好摆平。知道也有他罩不住的时候真好,那麽他使不会

显得深不可测,难以攀上了。

他没有回答,将她的唇移开寸许,低哑道:

「你知道整栋大楼只剩我俩吗?」

「又怎样?」她没有理解他眼中深沉的欲望。

「我会想吃掉你。」

她心抖了一下,紧张她笑了声:

「欲望是你平复烦躁的方式吗?」

灼热在身上流窜。方筝突然觉得冷气空调失去功用,汗水渗透了背脊所有面

积,他身上迸发的热力是吓人的,她以往怎麽会觉得他安全,并且无害呢?以为亲

吻就是恋爱亲密的极致……

怎麽只消他一看,她身上火热因子就飞窜不止呢?

「你不会强迫我,不是吗?」她又问,试图平复自己的慌乱。

「我需要强迫你吗?」他低喃地问,不打算克制自己渴望拥有她的冲动。有多

久了呢?在她而言也许只有四个月,但在他而言却是得再加上六年时光;他一直在

等她接受他,而她也接受了不是吗?

他不满意情况一直介於亲密朋友间打转。方筝向来少有女性的柔媚与自觉,允

许他的抱搂亲吻,代表她承认两人之间是有情感的,但止於此之後,她便没有更多

的自觉了——也似乎觉得感情就是这麽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