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经纪人的责任是将‘商品’推上国际舞台,”商品‘卖得好我自然赚得嘴都阖不拢,等这波的亚洲巡回演奏会过后,你就不能再替我赚钱了。“今年内不可能了。
“谁说我要放弃接下来的欧洲乐迷,一切行程照旧。”没人可以替他做主。
蓝眸一睁,麦修哇哇大叫的指着他鼻头。“你忘了你要结婚吗?你不用度蜜月呀?!”
他可是忍痛排出假期恭贺蓝凯斯新婚愉快,让他有时间陪陪甜美的小妻子共度晨昏。
虽然没什么感情基础但总是夫妻,慢慢摸索总会摸出两人都满意的相处之道,才不致相看无语,各自发展另一段恋情。
麦修这人是感性多于理性,传自意大利籍外婆的热情天性,他希望每个人都能快快乐乐,不后悔自己曾做的选择。
“没这打算。”婚礼是应家族所需而举行,他只需要露个面即可。
“可耻呀!你会令新娘子蒙羞。”麦修不赞同的摇摇头,为他的冷漠感到寒心。
婚姻是一辈子的事不能草率,他怎能自行决定不给未来妻子一个愉快的开始,他们起码有五十年的路要走。
“这是她的事与我无关,我只遵照祖父的意思和她结婚。”其余的不关他的事。
“你说得太无情了,难道你不要孩子,想直接用人工受孕方法产下下一代?”麦修相信以他孤僻的个性不无可能。
他的行为是一种无言的抗议,让一群爱操纵别人终身大事的长辈们知道他有多“顺从”,犹如一具不需要生命的傀儡娃娃。
蓝凯斯再度将视线调往窗外,不带感情的说:“我会抽空回去播种,受不受孕就不是我的问题。”
该享的人夫权益他不会拱手让人,与其花钱买刺激不如睡自己的老婆,至少干净些,不必担心碰上肮脏的有病肉体。
男人女人的交媾不过是贪一时之欢,短暂的荒唐后最怕留下麻烦,有谁比妻子更适合承接他发泄后的精华,能一举受孕正好堵住多数人多事的嘴。
“播种!”瞧瞧他说的是什么话,居然将这么神圣的传承大事说成如此龌龊的行为。
“小声点,别震破了我的耳膜……”蓦地,他的声音突然消失。
一道如瀑的黑发吸引他的目光,视线难转移的盯着那似有生命的长发,微风轻拂飘送着动人的美丽音符。
犹不知情的麦修仍在他耳边晓以大义,不断灌输他婚姻的美好之道。
即使他是个没结过婚的人仍说得头头是道,恍若婚姻大师滔滔不绝,一句接一句不觉有异,口沫横飞得浑然忘我。
直到蓝凯斯大喊了一声“停车”,麦修才由梦里醒来地一头雾水,不解他干吗不直奔饭店休息而要车子靠边停,难道嫌他话多想踹他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