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了,古风。最近这些日子,你只有这一句话像人话。”云儿,他的小云儿。想想她,他的心就溢满甜蜜。

南古风不服的说。“喂!我哪里不像人。”老大好侮辱人哦!

一阵争执声四起,窗外的阳光依旧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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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步花、追魂草、三星夜兰、曼陀萝、夹竹桃和些许色泽鲜艳的蘑菇,少许硝石块和细碎的黄粉,全摆在寒月居的正庭前曝晒。

采集的人绝不是端坐在前廊发呆的龙云,而是她画出大约形状,托花姑从山野采集来的有毒植物及矿石。

她手中拿着一株淡鹅黄色的水仙醉,它的根茎大如蒜,只在春天发芽而不开花,其毒性轻微,只会使中毒者全身长满红疹,三、四天不退。若运功逼退则助长毒性蔓延,没个十天半个月是不会消失的。

望着左侧飞泻而下的瀑流,龙云的脑海里浮起数天前的情景,那一幕幕旖旎至今仍困惑着她的心。

她,动心了吗?为何身体会不受控制的回应着他?甚至希望他不要停下来,带给她更多的喜悦。

抚摸柔软的唇瓣,似乎还感受到他的热切吮吻,口中还残留一丝他的味道。

是情还是欲?!谁能告诉她?龙雾还是三小姐?

她们当初是以什么心态,愿意接纳与自己文化相隔一千三百多年的“古夫”,并深深的爱上他们?

烦!感情的事最烦人。

“云姑娘,你的脸红扑扑的,是不是受了风寒?”花姑关心的问道。

龙云连忙勺起泉水拍拍脸颊。“太阳光太烈,晒得有些发红。你把文竹和百合的根找回来了吗?”

“全照姑娘的吩咐,晾在石臼上。”好奇怪,这些天云姑娘净要自己采些奇怪的花草。有些她连听都没有听过,更遑说亲眼目睹,若不是有云姑娘栩栩如生的画纸,她错过都不自知。

“现在麻烦你把那株晒了七分干的红色花草磨成粉,与右边那颗草的汁液相混。”刚才差点在花姑面前泄漏心事。冰山是无表情的冷,怎么她会让臊热抹红了脸?太大意了。

“喔!”花姑动手照她的意思做。“云姑娘,这些花花草草是用来做什么的,为何沾抹后,一定要净手才可进食?”

“是制毒用的原料。”龙云淡淡的回答。

“毒?!”她立刻慌惊的放下手中石杵。

龙云好笑在心里。“放心,除非你吃进肚子里,否则它们沾在皮肤上是不会有事的。”

花姑看看那些植物。“可是……”好可怕,这么漂亮的花草竟然有毒。

“你想想看,你磨了不少花粉草根的,也没有中毒呀!何况有些本身没毒,必须和其他相混才会起毒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