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有什么事,刁蛮任性的白晴雨一口咬定你和那位学妹有奸情,她为了替『夜夜垂泪』的姊姊讨回公道,率众人洗学生会,还叫人泼粪。」他劝阻无效还差点遭到波及。
「难怪你身上那么臭……」
华修文的喃喃自语换来两道凶狠的白眼,他讪笑地拉了张椅子坐下,好听听看是怎么一回事。
「有没有人受伤?」司徒悔只关心这件事。
「那倒没有,他们……」羽行书像想到什么,突然发笑。 「很会闪,动作敏捷,还拿起网球拍拍回去。」
很像电影的情节,他至今仍难以置信,原本以为他们会默默忍受,忍气吞声地等事件平息,没想到他看到一群强悍战士,反而让前来挑衅的人尖叫地抱头鼠窜,落荒而逃。
「你没瞧见他们身手多利落,简直是训练有素的佣兵,花瓶一拿也能接蛋,而蛋居然没破,足尖一跎向后仰,感觉像花式溜冰,你绝对想不到他们的身体有多柔软,跟顶尖体操选手没两样,还有……」
他说得太兴奋了。甚至流露出敬佩神色,滔滔不绝地描述当时的精彩,完全忘了先前在气什么。
「咳咳!羽同学,请讲重点。」拉拉杂杂一大堆,文不对题。
「什么重点……啊!对了,我是要问是否确有其事,你和那个短头发的小学妹真的偷偷在约会吗?」不问个明白他不甘心,平白受牵连。
康妮和羽行书曾经是青梅竹马的邻居,也是他第一个喜欢的女生,可是康家破产后便搬离原住所,从此失去联系。
而他那颗门牙就是她打断的,小康妮崇尚暴力,比男生还像男生,非常粗野,谁也没想到女大十八变,她竟出落得亭亭玉立,娇柔可人,毫无当年的粗鄙和野样,同样吸引他。
「谁告诉你我们在约会?」连他都不能确定那是不是约会。
不期而遇的次数太多了,有时连他也觉得像是事先约好的。
「有人瞧见你们在保健室接吻,校医替你们把风。」他是倾向不相信,但对方绘声绘影的说得煞有其事。
「把风?」司徒悔嘴角微微一抽,下意识地抚抚下巴。「道听途说不足采信,你最好把心思放在本年度的秋日祭上。」
他可以猜得到是谁口风不紧,除了一肚子坏水的杭校医,还有谁得知内情,甚至大肆渲染。
真是幼稚。
「这是问题吗?你只要打通电话和副会长和好,秋日祭自然能顺利举办。」他和华修文的想法一致,认为不过是小两口在眍气而已。
「我们分手了,她提出的,你们也在场。」
司徒悔口气不疾不徐,像在谈论天气。
几双眼同时浮现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