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爱上了她,所以想跑也跑不了,一条无形的绳子紧紧系住彼此,世上再锋锐的利器也斩不断、磨不细,依然坚固得拉拢两人。

他没想到自己爱上的女人是个魔女,但爱都爱了能有什么办法,心是无法由理智来掌控,即使他的力量强大得足以控制半个世界。

一想到上官青青对人不设防的同情心,以及温柔清澈的美丽瞳眸,心底高筑的城墙已软化成一摊泥,随着她的喜乐而揉捏成各种形态。

「别太沮丧,我们都有这种经验,上官家的女人就是有叫人拒绝不了的魔力。」南宫风流早就认栽了,竖起白旗投诚。

「这算是幸运吗?」听起来不像是安慰。

「当然,起码你爱上的是温柔似水的上官大姊,而我家桃花外表是个万人迷,骨子里却是十足十的暴力狂,我光是应付她不时挥过来的拳头就够累了,还得时时保持超强电力的帅劲赶走对她有企图的追求者,对照我,你敢说自己不幸运吗?」

瞧他说得痛苦却一脸甘之若饴的神情,欧阳阎天开始庆幸自己的幸运而同情起他来。「可是你不曾后悔,视其为甜蜜的负荷。」

「没错,我爱暴力女。」他自满的笑了,眼露深情。「而且再比起某人的遭遇,我们其是幸运太多了。」

那个某人恨恨的抬起头用怨恨的眼神一瞪,随即又泄愤似猛灌花栗鼠白兰地,一点也没考虑到心爱的小女人一旦发现,会有多痛恨他的奢靡。

他实在不懂,老大二十七,老二也二十三了,凭什么每次一出事,都由半大不小的高中小女生承担,她才十七岁,根本还是个未成年少女。

而他们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奴役她,真当她是神力女超人不成。

为女友抱不平的东方著衣一脸郁闷,鸟屎绿的神情非常愤怒,想起他每回和小女友亲热时,一定有人跑来破坏,老大爷好像见不得他快活似的。

他都快憋成肾亏了,他们还笑得出来,不叫静整整他们怎消得了这口鸟气。

「尽管苦中作乐吧!人在画里头很难出得来,你就抱着画终老一生吧!」女友的口水吃多了还怕不尖酸刻薄吗?上官文静最厉害的不是魔法,而是杀人不见血的舌头。

一句话定生死。

「你很需要别人替你刻墓碑吗?」欧阳阎天已经担心得快愁白了发,又他火上加油的说风凉话。

闻言,东方着衣转过头,神情显得暴戾。

「好呀!我刚好觉得活腻了想找人陪葬。」

一触即发的紧绷情势让一旁的南宫风流赶紧打圆场。

「哎呀!都是自己人别伤和气,小心吓坏了这群猫狗鸟鼠。」唉!那头笨狗又躲起来了,真是没用。

「谁跟他是自己人。」

「那群畜生吓死了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