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说出实情了,老爸还真是重女轻男,近二十八年的苦难就是这么来的。左天青哀叹自己命运乖舛。
“院长,我。。。。。。”
“叫我爸爸或是公公,咱们不是外人,千万别客套。”左自云就像狐狸一般谄媚着说。
公公?!那不是太监。孟洁脸上闪过一丝困惑。
“院。。。。。。呃,”爸爸两字她着实叫不出。“可不可以过些日子再谈这件事?”他的笑容太灿烂,让她。。。。。。害怕。
她觉得太快了些,婚姻是一辈子的事,仓促不得。
而现在的生活也不差,不一定要一纸结婚证书来约束彼此,万一婚后才发现不适合,那不是很麻烦吗?还得再签一次字。
她是个很懒的人,不喜欢麻烦。
“过些日子?”他的笑容变得有点僵。“儿子,你是不是半夜偷打她?”
天哪!这老头太过分了,居然怀疑起自己的儿子。左天青不悦的说:“老爸,你有幻想症,还是老年痴呆提早找上你?”
“死小孩,你巴不得我变白痴好少管你呀?”左自云一恼,往儿子身子打了几下。
“轻点,老爸。会疼耶!”年纪一大把了,脾气还那么呛,左天青暗暗摇头。
“不疼我干么打你?你以为阴天打孩子,闲着不打浪费时间。”连个老婆都搞不定,生他何用。左自云叹了口气。
瞧瞧那三个女儿多孝顺,把她们老公制得服服贴贴,女婿们要往东往西就只要她们的一句话,哪像他。。。。。。无能。
真是生儿不如生女呀!左自云大叹。
“洁,你快点头说好,不然老爸会打死我的。”左天青顺势抱着孟洁求饶,看能不能拐到老婆应允。
她尴尬地干笑。“不会啦!虎毒不食子,院。。。。。。呃,是在开玩笑吓吓你。”
“嫁我不好吗?”他认真地抵着她的额头问道。
“青,你知道我很迷糊,可是婚姻是终身大事,不能马马虎虎地下决定,再多给我一点时间。”
她的心愿是当只无尾熊,整天挂在尤加利树上吃饱就睡,睡饱张眼就有得吃,用不着费心去张罗其他事。
但一旦成了妻子的角色,无尾熊就得变成袋鼠,一天到晚跳来跳去,她一定会累得像一摊泥,怎么都捏不成一个人形。而且人家常说婚前受宠如同一位公主,婚后便顺理成章地沦为深闺弃妇,只为柴、米、油、盐、酱、醋、茶而忙碌。
“原来你在床上的表现很马虎,人家才不肯委屈呀!”未能如愿的左自云故意酸他儿子一句。
“老爸,老妈最近很憔悴,该不会你已经打下班钟,老是处于六点钟方向吧?”左天青反讽道。他猛得很,她可爱死了。
做爱已成了他们每日必上演的“家事”,一日不来个几回就浑身无劲,谁敢质疑他不用功。
“你。。。。。。没大没小,我早晚会被你气死,你妈幸福得很,脸色红润得像水蜜桃。”他还没到弃甲归田的地步。
他们谈论的a级话题孟洁没兴趣,她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起身准备回去小儿科病房,有些小病人该打针吃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