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於堕落。这将是她给予他的墓志铭,警惕世人洁身自好。
「可是我迫不及待想告诉你,让你替我讨个公道。」他很想瞧瞧她得知是自己的杰作会有何神色。
「病态。」一啐。
雷斯玩弄著席善缘张扬的小指头不以为忤,浓眉一抬十分魔性。「的确是病得不轻,你该找个医生检查检查,恶意的攻击是有罪的。」
「什么恶意的攻击?我一向是循规蹈矩的好市民,哪有可能……呃!攻击?」她看看他的伤,然後心有点虚的舔舔牙根。
不会是她吧!她在心里祈祷。
「一口牙利得很,咬住就不放,我从来不晓得我长得像鸡腿。」啮咬著葱白指头,一根一根舔著玩。
「我……我咬的?!」身体一颤,她气虚得像融化的奶油,既想往他怀里瘫软,又怕无法抽身。
他是个很容易吸引女人目光的男人,贵族般的外表充满尊贵气度,锐利的眸光好似看透世情的鹰,噙笑挑眉都带著一股难以言喻的性感魅力。
她是平凡人,非常非常平凡的小女人,要抗拒他的致命吸引力真的很难,他简直是所有女人的天敌。
「再咬一口就知道是不是了。」他很开明,乐於提供「犯罪现场」供她比对证据。
摇著头,证实有罪的席善缘局促的推推他,「别再压著我,你很重呐!」
「这不是压,这才是。」身一翻,他将她压制在身体底下。
「你……你千万不要冲动,有话好好说,」要命!她居然全身亢奋的想剥光他的衣服。
色女,色女,她堕落了,一定被这个怪梦影响了,身心彻底投降,变成她最为不齿的荡妇。
「一男一女在床上,你说除了冲动还能做什么。」而她穿得太多了。
对喔!一男一女在床上只能做……呃!运动。「聊天嘛!我对你这个人还不是很认识,你是做什么工作,结婚了没,年薪多少,有几个兄弟姊妹,家里有几条狗,伯父伯母好吗?会不会有门第观念,还有——」
「闭嘴,等我做完再问。」他已经等了七天了,不想再浪费时间等待,
「做……做完?」什么东西做完?
孟浪的大掌往她胸前一覆,明白的昭告他的意思。「你有一副好身材。」
「啊!我的衣服怎么不见了?!」刚才还在身上呀!怎么一下子光溜溜得像初生的婴儿?!
「你不会需要它们。」在他品尝美食时,那些杂物没有存在的必要。
「等……等一下,我没有答应当你的女人。」
「那你想当我的厨师吗?」雷斯语含深意的挑弄她的唇办,给她一次选择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