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她扯着他后领。“阁下的脚长得太长,对于脚短的人是一种伤害。”手一甩,银针插中他痛穴。

“哦!狠毒的女人,你想害我老婆守活寡呀!”太狠了,差点射中他的命根子。向景天痛得往后跳两步拔出银针,在痛处直揉。

“天下男人何其多,我想找个相公代替你行夫伦并不难,谁晓得琉璃妹妹幸不幸福。”龙烟暗讽他性能力不行。

“你……”向景天忍住气,眼神露出狡狯的黠光。“我当然比不上你的石头,人和野兽毕竟不同。”说完他看向龙烟身上尚未消褪的啃痕,齿印依稀可见,表示兽性大发的男人不足以与他相提并论。

“唉!你确定儿子是你下得种吗?畜牲生的孩子是四条腿,怎么你儿子长得那么像人呢?”她用感慨的“怀疑”语气望向他。

头顶冒烟算不算生气?向景天说:“龙烟,小心报应在你身后,我会端着板凳去看戏。”坏、坏、坏!坏到极点的女人。

“呃!抱歉,打扰你们一下,我可以进去看臻儿了吗?”老王爷很客气地问。

当门一开时,他就急着想知道情况,但他们一来一往尖酸带刀的对话让他傻眼,忘了要开口。

“王爷,请,不过王妃还要一下子才能完全清醒。”龙烟身一侧,让条路予他通行。

“谢谢你,龙姑娘。”老王爷等不及客套寒暄,快步地走入房内。

石拓不像王爷那么焦急,他走到龙烟身旁撩拨她覆额的湿发。“烟烟,你还好吧?”

“我……”

不等她回答,向景天插口道:“她好得很呢!担心她不如先担心自己吧!”哼!看到石拓关心的蠢相就生气,她要是不好怎能一开门就找人斗嘴,而且字字句句都用十成十的力道射向他。

“烟烟的脸色很苍白,一定耗了不少真气。”石拓看她这样好心疼。

“我……”龙烟正想说她不要紧,又被人打了岔。

向景天先一步抢白。“那是她天生的肤色,你有看过不冷血的蛇吗?”嗯!这句话用得妙,他为自己喝采。

“向、景、天,想尝尝毒蛇的牙吗?我保证你会‘痛’、‘快’。”这长舌的死狐狸头,她在心里默念。会给他一个又痛又快的长眠,阿门。

向景天道:“你和云是同类,动不动就想毒人。”他又没说错,冰山本来就没有温度。

“错,我们是同等程度;至于你,扫地奉茶比较适合你。”龙烟的意思是指他上不了抬面。

这女人说话真伤人。向景天不再和她斗嘴,问道:“算了,王妃的病情如何?”

“她没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