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你知道那种想要又要不到的感觉吗?」他不会失败,只会惨败。

「我不……」突地,那种不被满足的愤怒充斥望月葵胸口。「我想我能体会。」

明明近在唾手可得的位置,可是总隔着一道无形的墙,捉在手中却空虚不已,仿佛少了一些什么的不够真实。

「你能体会?!」地川岩惊愕的忘了饮下放在嘴边的酒,心中翻滚的复杂思绪深沉晦涩。

仪表出众的两人不论走到哪里都引人注目,从进门到现在已经有不少大胆豪放的性感美女前来搭讪,挑逗撩情的展露各种风情,暗示着夜末尽,床冷待暖。

但是向来来者不拒的地川岩今晚却不予理会,板着脸喝斥一个又一个的热情女郎,不让她们有机会进一步耳鬓厮磨,情挑意动。

明眼人都看得出他有企图,既不接受美丽女子的邀约,还一味的逼迫好友打破自制的痛饮一番,不过望月葵看不出灌醉自己他有什么好处,他只能不动声色的节制酒量。

「那个浑身长满软刺的女孩是我人生一大考验,我还不晓得该拿她怎么办才是。」望月葵说得很无奈,眼神飘得老远似已不在pub内。

一想到她,他的心中既酸且甜,有着掌控不住的失速,正拚命的往下坠。

地川岩的眼微瞇,进出轻蔑的厉光,「她配不上你,玩玩可以别认真。」

他对他有更好的计划,两得其利。

「玩?」望月葵的嘴角勾超玩味的笑意。「是她玩我还是我玩她?」

他觉得自己比较像讨主人欢心的玩具,为她做尽一切蠢事仍得不到一句赞许,反而被她当成一级害虫,随时随地手持杀虫剂准备扑杀。

在世事的天秤上没有谁的身世较高贵,他一步步往她靠近,她却是越退越后,把他的思绪拖着走,然后骄傲的嗤之以鼻。

以玩弄的心来对一个胸无大志的女人并不厚道,她不求情也不求爱的保持心灵完整,这份坚持足以得到一份尊重。

「不要为了她违背自己的原则,你不是常说人要依照理智行事,不能脱出常 轨。」什么我玩她、她玩我,简直是笑话。

望月葵意外的扬眉低笑。「难得听你一句感性的话,你没喝醉吧?」

常要扰乱他心绪的人怎么可能反常的「从良」,不趁机要手段他已经觉得不可思议了。

「醉了倒也清心。」地川岩自嘲的低语,声音轻得只有自己听见,而阴暗的眼转为狂佞。「我要醉了你就惨了,你得负责送我回去。」

「然后呢?」他有趣的一笑,抿唇准备听听他有何高见。

地川岩不怀好意的朝他诡笑,「目前我住在亚里沙那里,你想自投罗网后还能全身而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