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脚缩了缩,她痛得脸都皱成一团。
「磨破了些皮,脚跟在流血。」他肚子里的气已堆到胸口,但是脸上却仍无表情。
气球吹得越胀,爆发的力量越大,但某个不知死活的女人还以为他理亏不敢太嚣张,想用行动舒缓她的怒气,因此大摇大摆当起大小姐,不会不好意思。
人可以笨不能迟顿,她几乎忘了自己为什么排斥他,大眼珠转呀转的评鉴起室内装潢品味,一切现代化的暖色调布置得让人处在其中为之心旷神怡。
可惜阮玫瑰还是喜欢屋龄五、六十岁的老家,门前有块地可以种菜种花,围墙的两旁则植满各类的果树,季节一到便有成熟的果子好吃。
当初姊妹们各自婚嫁后,她们无私的将房子留给她不愿争屋,经由父母同意将产权转移她名下,成为她唯一的财产。
以市价来论那块地起码值三亿,常有人来游说要高价收购,但以她对房子的感情,她宁可啃草根喝自来水安贫度日也不愿出售。
「你轻一点啦!已经很痛了还用力擦……呃,我说错了,是一点也不痛,你用不着……那个吧!」天呀,她仿佛听到嘶一下的声音。
「清洗之后就是消毒,妳忍一下就过去了。」说着望月葵腕间施力按住她的腿,不让她缩回。
「什……什么忍一下,你拿的是没有稀释过的浓碘酒,你想痛死我呀!」她又不是白痴,蠢蠢的让他擦药。
「痛才可以学会教训,三更半夜不休息跑去和男人厮混,妳精力真是太旺盛了。」连带的也烧旺他的怒火。
「你还不是跑出去鬼混,有什么资格说我和学长……蔼—痛……痛死了,你……你谋杀……」呜!到底是谁发明碘酒,他一定没痛过。
「学长?」望月葵冷笑的用纱布包住她的伤口。「你们是情侣吗?」
「当然不是,谁像你们日本人那么无耻,手里抱一个怀里搂一个,心里又搁着一个,简直淫贱下流到极点。」令人不齿。
「以后给我离他远一点,不要有任何肢体上的碰触。」否则他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做出失控的举动。
阮玫瑰理都不理他的拿起桌上的遥控,由一开始按到一百零八台,然后选定爱看的节目抚抚爱犬的头,目不转睛的随剧情时笑时悲。
「阮玫瑰,妳知不知道当男人的兽性凌驾理性时会发生什么事?」解开袖子的扣子,他缓缓抽掉金边皮带往地毯一拋。
她头也不回的说道:「会被当野兽关起来,关到老死为止。」
「那么妳就洗干净吧!让我一口吃了妳。」想要做就来做,看她的胆子能有多大。
「好呀!洗干净才能吃……」蓦地回头,阮玫瑰惊骇得嘴都阖不拢。
「妳喜欢在卧室或客厅?或是有特别喜好想在阳台办事,让全世界的人都能瞧见妳的激情演出?」他全程配合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