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阮玫瑰和音羽京子被押出昏暗又腐臭的地下室时,除了发丝有些凌乱外倒无任何外伤,眼睛因为不能适应乍亮的光线而瞇了瞇,白茫茫的人影分散成好几个。
「葵?!」他怎么来了?比赛不是正在进行中。
「玫瑰,妳有没有事?」望月葵着急的只问所爱的女子,无法分神关心另一个人。
「你这个笨蛋白痴、死日本人,你不是在比赛当中还来干什么?你以为我会因为你伟大的高贵情操而感动得痛哭流涕吗?」他想都别想。
看阮玫瑰精气十足还能骂人,他吊着的一颗心才稍稍放下。「妳没事就好,我还担心妳拆了人家的房子呢!」
「你说什么鬼话!我是想一把火把这房子给烧了,省得它成为犯罪温床。」野草若不烧个一乾二净,春风一吹它又满地绿了。
「不能烧,别忘了妳在里面,没了妳我会很寂寞的,孤老一生。」不离不弃,这是他的承诺。
「哇!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肉麻话,你不觉得噁心吗?」害她鸡皮疙瘩全站起来了。
望月葵笑着凝望她,眼中布满柔情的说道:「有时候爱不说出口是不行的,妳根本迟顿得看不出我爱妳,爱妳。」
「你……」他太可恶了,在这种地方示爱想害她丢人现眼的哭出来吗?
「妳可以回答一句——我也爱你。」别再叫他死日本鬼子了。
「我……我……」阮玫瑰我了半天还是说不出一句我爱你,难为情的羞红脸。
真是的,肉票还能当着绑匪面前打情骂俏,看得人着实眼红,不等嫉妒心重的川姬亚里沙开口,脸色一沉的地川岩狠厉的对空鸣枪,警告的提醒他们的死活还握在他手中。
「葵,我让你作一个选择,这个女人和音羽京子有一个必须死,你要留下哪一个?」这是个有趣的游戏,有关人性的考验。
他没有迟疑的说道:「我选京子。」
这个答案一出,所有人都怔住了,大家都以为他会选择最爱的女人,没想到到最后她还是被牺牲了。
「因为玫瑰一死我也会跟着死,我的占有欲强又爱吃醋,不可能放她一人在地下和其他男鬼你侬我侬,我死也要带着她。」
这句话不仅感动了阮玫瑰,也让所有人为之动容。
「葵,我爱你、我爱你、我最爱你,不管你是不是臭日本人,我这辈子死活都要跟着你,你要娶我。」
望着飞奔至怀中的快乐鸟,望月葵有些傻眼的接住她。「妳不是被绑住了?」
「对呀!到底是谁替她松绑放走我的人质?」地川岩也愤怒的拍桌子怒吼。
阮玫瑰笑得很得意的比出胜利的手势。「嘻嘻!我家弟弟是神犬,牠什么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