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敢我就敢,你以为光靠文人就能治国了吗?我手里的兵,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了你恩德公府。”
萧正赞手上的兵权虽然交出去了,可他儿子里有五人在军中,几十万的兵几乎是弃中之物。
其中他的嫡子就掌控京几营、武让营和禁卫,里外控制京城防卫,而他的族中后辈与子弟兵也大多以他马首是瞻,君氏江山有三分之二的兵权是据在萧家人丰里。
若非忌惮能以一敌一的精悍北境军,萧正赞早趁皇上无能而夺位了,他很清楚他的兵若遇上北境军,就算是胜也是惨胜,将耗掉一半的国力,得花上个十年时间才能再培养出能带兵打仗的将领。
好兵易得,良将难寻。
他有所顾忌,如无万全之策也不敢轻举妄动。
只是肃王已死,北境军群龙无首,他原本压抑的心思又活络起来,打算借皇上的手派自己的儿子去接收北境,一旦兵权入手,天下就是他一个人的,本就该死的天子也不能再高坐金銮殿,皇帝换人做。
“范离,你还傻愣着干什么?把人给爷赶出去,爷一见到他们就晦气。”萧天野朝地上虚吐了一口痰。
“是,小的马上办。”狐假虎威的范离见对方人单势弱,心一横就狂起来了。
“还不走,想让人赶吗?”
“大门朝外开,我站在门口碍你什么事,胆子够大来推我呀!”赌气的夜隐月偏是不走,和对方扛上了。
“推就推,还怕你咬我吗?”范离淫笑地看着她的平胸,长斑的手往前一推。
夜隐月见他真敢把手伸过来,羞恼地面一红,身体本能地往后倾,怎料一个没站稳,整个人就要向后摔。
吓得尖叫的她不敢睁开眼,以为会跌个四脚朝天,等着疼痛感传来。
此时,一只柔皙的手托住她的后腰,轻轻一送,她便稳妥地站直了身子,而怀有色心的范离莫名倒着飞了出去,当场吐了口血,原来是她身后多出男人的一条长腿,一脚踹向范离的胸口。
夜隐月想感谢搭救之恩,回过头,乍见对方的面容后,惊愕的小嘴一张。“皇……”
来者将手指往唇上一放,做了个嘘的口形。
“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淹了恩德公府,这口气可真大,我倒要秤秤一口唾沫有多重,重到你敢口出狂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