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喽!我的第一个男人。」她咯咯地笑起来,想起两人生涩的第一次。

那年她十五,而他十九,两人都对性感到好奇,以他挑剔的眼光看来,当时她正如花开的身躯纯洁无瑕,散发蜜般香气,所以他要了她。

两人就像初尝情欲的少男少女疯狂做爱,只要一有空便躲在房里翻云覆雨,情浓意稠地难分难舍,简直成为欲望的奴隶。

美妙的性爱让两人紧紧地结合在一起,那几年他们相处愉快得如一般情人,大家都相当看好他们这一对,以为他们终将步入礼堂,包括她自己也这么认为。

直到有一天,他忽然宣布要转系当律师,态度丕变地对她不理不睬,还故意搬至不让她知道的住所,两人的关系才渐行渐远。

她不晓得发生什么事,只知他看她的眼神充满厌恶和鄙夷,甚至不愿在她身上多停留两秒钟,她便明白他们之间结束了。

「可却不是最后的男人。」她是个淫娃荡妇,一天不能没有男人。

「是你先不要我的,我才会找其他男人宣泄寂寞,何况你也有女人。」是他开启了她的情欲大门,他不该抛下她。

「所以你让那些亲近我的女人无故消失,净空我的身边。」这点他并不感到遗憾,女人之于他只是休闲品而非必需品。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对欲望的需求逐年降低,不是干净的女人他绝不碰。

而「干净」两字代表处女,他不用二手货。

「呵呵,律哥老早就清楚了何必问我,我是在帮你解决麻烦。」一个个灌入水泥沉入海底,再也无法抢她的男人。

他要分手也得看她同不同意,在她众多的男人里她最中意他,性能力高超,事业有成,具有统御的本事,舍他其谁。

「解决麻烦也罢,制造问题也好,希望妳从现在开始不要插手我的事。」她只会将他的世界搞得天翻地覆。

喔!那可不行,他是她锁定的目标。「以我们的关系有必要这么生疏吗?我的床随时欢迎你来躺。」

想摆脱她没那么容易,她会像八爪章鱼紧紧吸附他,让他无力挣脱。

「我有自己的床,用不着舍近求远。」他对公车站牌不感兴趣。

不管有钱没钱都可以站在下头,来者不拒。

「可是孤枕总是难眠,你不需要我去陪你吗?」她要成为第一个踏进他房子的女人。

杨采心挑逗的企图抚向他,但这次她被狠狠地挥开,她不以为杵地呵呵大笑,继续尝试挑起他男人的欲火。

无耻的女人不算少,但表现得落落大方又有明显企图的,相信很难把她当成不入流的那型,却也令人为她大胆的举止感到面红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