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行为像妓女,我会付钱的。”他邪笑的抚上她大腿内侧。

“晋然,你太过份了。”她举高手一把挥下。

晋然喀皮笑脸地抓住她的手腕一吻,正打算“逼奸”时,电梯门当的一声打开。

黛儿见机不可失踢了他一脚,飞快的奔入电梯,顺手把里面的人推出去,按下关门钮。

当两双惜愕的眼尚处在征然之际,门已关上。

“你看来很狼狈。”

晋然低咒了一声,“老墨,你在报仇吗?

“不,我要去通马桶。

“嗄?!”

两人相视一笑,抬头望望上升的灯号。

“老板一定会杀了她。

“除非他来不及办事。”

静默了三秒钟,他们爆出大笑声,真正狼狈的人在楼上,他会憋得内伤。

可怜呐!

女人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动物,同时也是最可恨的猛兽,当她们被激怒时。

灯号停在最后一格。

开战。

砰!突来的三声碰撞传来,段天桓忍受着即将来到的高chao,一个翻身抬起满近的衣物,大大的衬衫套上妻子的娇躯,不忍她未获满足的低吟声。

不管来的是谁,都得付出代价,竟敢打扰他和妻子的恩爱,罪不可耍

“怎……怎么了?”犹陷于清欲的何水莲仰着脸望向他,桃腮泛红,眼神涣散。

“不速之客。”该死,她好美,美得他下腹又紧又热,真想再一次埋入她的温暖。

客?!她迅速的恢复神智拉拢衣襟。“我以为你才是老板!”

“我也是这么认为,可是显然有人反对。”他快速的穿上长裤,迎向门口的瘟神。

这儿虽是休息室,实则和办公室差不多,墙上是监视系统,一旁则有几部电脑和办公桌。

里面有间分隔出的小房间,当贪一时之便的晋然和赌场某位女子瞧对眼,便相偕来此风流,双人床就是他私下添购的。

在赶走两盏灯泡后,段天桓迫不及待地和妻子在沙发上温存。

刚开始她稍微推拒了一下,两人用身体沟通了几分钟,在他不妥协的强迫下,她慢慢的软化,接受他急切而温柔的给予,趴伏在她身上律动是件多美妙的事,他差点像六年前两人第一次做爱般太早释放,辛辛苦苦地忍得快爆筋了,期望给她美好的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