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玮玠在她耳边笑着,腰间耸动,“我愿意这样把命交给你……”
李素月手握成拳捶在他的背上,却只是让他的动作更加狂野了起来。
她只能在享受又悲愤恼怒的复杂情绪下陪他一道继续沉沦,沉沦……
房间里不知什么时候黑下来,也不知什么时候月光酒进窗棂,映亮了一室,床帐中的两人人却仍在酣畅地翻云覆雨,似乎完全忘掉了时间。
又不知道纠缠多久,终于一切平静了下来。
“阿月。”
李素月卷了被子不想理他。
“阿月。”卓玮玠继续不屈不挠地缠过去。
李素月到底还是怕他受凉又卧床,放了他进被窝。
他一进去就抱住了她,将头埋在她的颈侧,“别生气了,我也不知药效这么烈。”
李素月叹气。
“这是用来调和房事的,我不小心放多了,谁叫阿月平时总是矜持自守不肯主动……”
卓玮玠又忍不住有些抱怨起来。
李素月又想将他端出被窝了,主动?她哪里敢主动,这人本来在房事上就不节制,她若是陪他一起放纵,他是想早点升天好让她当福王遗孀吗?
“身体可有哪里不舒服?”为了不早当遗孀,李素月压着火气问他。
卓玮玠叹了口气。
李素月的心顿时一紧,然后她却听到那狗男人恬不知耻地说:“本王可能需要补肾,阿月实在太耗精血了。”
“滚!”她还是当遗孀吧。
卓玮玠搂着她埋首在她双峰间闷声笑,他家阿月逗弄起来真是有趣。
俗话说得好,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合,便是有些龃龉很快也就散了,李素月和卓玮玠没多久就搂抱在一起睡了,身体的疲累让他们并不想洗漱进食。
后半夜的时候,李素月是被身旁火炉一般的热度热醒的。
“来人,点灯,去叫太医。”
随着她这一声,福王府后院登时嘈杂了起来。
太医来之前,李素月急匆匆洗漱了一番,又叫人把床收拾了一下,好歹别在人前太狼狈,只不过太医到来把脉后,一切还是无所遁形。
“王爷这是……”刘太医收回把脉的手,看了一旁的李素月一眼,欲言又止。
“刘太医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