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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怀疑我识人的眼光,我该不该施以薄惩?”初行雁微恼的抚向她的胸,不高兴她贬低他的女人。

她是单纯得叫人牵肠挂肚,想忘也忘不了的萦绕脑海之中,男人并不肤浅,只着重于外表的美丽,他要的是她皮相下的灵魂,以及紧守不放的心。

“在你想惩罚我之前先喂饱我的胃,我一饿就会浑身无力。”她的腰已经挺不直了,需要休息。

“小姐,你是故意杀风景的吧!才一发动就要我熄火未免太残忍了。”到底谁在惩罚谁?

现世报来得又快又狠,令人饮恨。

轻笑的温绿菊推推他的胸要他认命些。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做人别太颓废,包括今天在内你有两天没去上班了。”她吃腻外卖了。

“如果能死在女人的肚皮上也是一种幸福,你来当我的未亡人吧。”手上没有工作,他当作放自己一个大假。

把她追来当老婆比较重要,他要她合法的分享他的床,不再分你家、我家。

“你买保险了吗?”她突然冒出一句广告用词,表槽诡异。

怔了一下,初行雁没好气的捏她耳朵。“买了、买了,平安险、意外险、车险、寿险、地震险,连生前契约都签了一份,你不用担心我死了没地方葬。”

“去!说什么疯话,我只是想下厨弄顿午餐喂饱自己。”怕他吃不惯她的手艺而已。

幸好她不是保险员,不然准让他气到吐血。

“早说嘛!我以为你的兴趣是当未亡人。”他轻佻的挠着她的胳肢窝,贪心的吻上光洁雪肩。

柔媚的眼微微一黯,她笑得很轻。“别玩了,还不放开我。”

“菊!我不确定冰箱里还有莱,我很少开伙。”以他忙碌的工作来说,应酬的时候多过私人时间。

而且他也不爱动手料理食物,一想到油腻腻的碗他就头大,他一向不是居家型的男人。

“有什么吃什么吧!只要食物未过期,通常吃不死人的,你还有机会领回你的保险。”温绿菊笑着从他手臂下钻开,穿上他的大衬衫走向干净如新的厨房。

不只是不常开伙,在她看来是根本没开伙过,哪有人的流理台还用透明尼龙布盖住,盐罐子和酱油完好无缺的封好。

男人呀!总有一堆借口逃避做家事。

在她冥想时一只健臂从后方环上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