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不用上了,全班睁大眼看我俩唱戏。

“我有男朋友了,老师的提议会叫我为难。”娇羞是我最不屑的武器,可他当真了。

他脸上闪过一抹妒色。“未成定局前,女孩子有多重选择,你值得更优秀的男人。”

“衣仲文很好呀!他是t 大最受欢迎的男生,我不认为有谁比他更出色。”

在我心中,他就是最好的。

“他太年轻了,你需要一个年纪稍长、能给你庇护的男人。”他半是轻佻、半是严肃的暗指自己。

我装糊涂的退了一步,避免与他碰触。“我有老爸了,他是我的衣食供应者。”

“我很老吗?”金眸中的不悦直逼向她,予取予求是他的习惯。

“二十七岁对一般女人来讲刚刚好,不过我是小女生。”我故作俏皮地忽视他狂猛的怒气。

不是追求而是宣告,他露骨的眼神意图毫不掩饰,他想要我的身体,也要我的灵魂,看得出来他是个不曾失败过的男人,不管在情路或是事业。

危险是我给他下的注脚,他有着钢铁般的意志和毁灭人的力量,我是必须对他存着忌惮之心。

并非针对我,我担心的是衣仲文。

阿塞克冷笑。“东方女于擅长魅惑之术,你在欲擒故纵吗?”

“哇!给你鼓鼓掌,老师太厉害了,会用成语耶!”我是明褒暗贬,嘲笑他的自以为是。

有了金子何必拾颗没用的砾石,我的眼光可挑得很,像他这种在女人堆里身经百战的个中好手肯定自大,谁晓得他有没有染上什么世纪大病毒,一身脏得没药医。

我很爱干净,不与尘泥、跳蚤为伍,而他更低等,是属于有害的细菌类,一沾上便皮腐肉烂,不得好死。

“你……”他恼怒的突然攫住我左臂。“别自作聪明,我喜欢听话的女孩。”

他弄痛我了。“老师,使用暴力是下等人的行为,你抓伤我了。”

“叫我阿塞克。”他手劲稍微放松,拇指有意无意地搓摸我的肌肤。

“尊师重道是中国人的美德,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岂能对自己的父亲造次。”我冷然的斜视着他,一副“尊敬”的模样。

老爸若听了我这番言词,铁定会由椅子上跌下来,表情一白地大呼妖孽降生,要我尽快恢复“正常”。

传统与我背道而驰,我家不流行孝道,礼义廉耻当感冒糖浆,非到不得已的地步才会拿出来一用。

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阿塞克又使力还将我拉近。“你敢违逆我?!”

“不,我是在保护自己免于校园性侵害,我不喜欢被强暴。”面对他喷出的热气,我没有惊只有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