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灵公爵的女人岂是人人可欺,他能不出面捍卫心爱的女孩吗?

“继续当你的自闭公爵少惹是生非,维持良好的教养做只好乌龟,缩在壳里喝养生汤就好。”他为什么非要去凑热闹?

“小娜儿,你的话变多了。”好脾气的蓝尼对她温柔一笑。

她低咒了一句脏话,用中文。“你确定要去?”

“嗯!”

“肯定要去?”她的眉尾微微抽动。

“没错。”他拂拂丝质背心。

“绝对要去?”她再一次确定。

“小娜儿……”蓝尼定神的朝她一瞬,言下之意昭然若揭。

“你死也要去是不是?”范丹娜清丽的脸蛋都快变成苦瓜了,要哭不哭的模样。

“你到底在担心什么?”她比他还要紧张,坐立难安地在他面前绕来绕去。

她气愤地拿了张椅子一踩,与他视线平视,两手像鸡爪地拉开他的睑皮。“你,太帅了。”

说来说去只有一个结论,她不想让他露面去招惹一些桃花回来。

人长得丑一点无所谓,身份地位不高又何妨,没钱没势凑和着也算是个人,反正不竞选总统,见不见光倒是其次,没人指望她有本事挑到金龟婿。

偏偏他帅得没话说,身高多金又是一名地位显赫的公爵,权高财厚,出类拔萃,一站在众人面前便是焦点所聚,活像个大磁石,南极北极、阴极阳极全部靠拢。

想想她小小的肉体哪能阻挡千军万马,万一被踩扁还要铲子铲,落个尸骨无存的下场岂不可悲。

并非质疑他会变心,而是心里会不舒服,届时准有一堆自以为貌美如花、艳冠群芳的“抢婚团”来投怀送抱,嗲声娇语的自荐忱畔好获佳婿。

吃醋是女人的权利,要她冷眼旁观自己要定的男人遭人垂涎可不好受,治标断本的不二法则是——他别出现。

“别胡闹了,你要我自毁容貌吗?”哭笑不得的蓝尼扶着她不长肉的腰。

吃得多却未吸收。

范丹娜连忙护着他的脸一嗔,“不行,你敢毁掉国宝级的俊颜,我一定和你分手。”‘开玩笑,她非常迷恋这张充满男性魅力的帅容,常常看傻了,满心幸福感充实着,这是她的精神食粮。

“你伤了我的自尊了,宝贝。”他热烈的吻住她,将她由“危险”的椅子上抱往安全的地面。

“才怪,你根本是吃定我离不开你。”抚抚唇,她撒娇的环着他的颈项不甘心的说。

“因为我爱你。”她就是这点可爱,气不久。

“哼!你最讨厌了。不再考虑一下吗?不要为了我勉强自己去适应不友善的声潮。”她也会担心他受不堪的言论围攻。

他不是社交界的宠儿,在世人眼中他是异类,要融入主观意识强烈的英国社会并非易事,表面上的敷衍不代表接受,无形的伤害往往来自无知和自我。

十七岁的她无法想像二十年困在同一处的情形,人的习性很难去更改,野地的玫瑰移到温室里会憔悴,温室里的兰花栽在阳光下会枯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