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拿、揉按?”
君无恙让她把手势做了一遍,再琢磨了一下,倏地,他双目亮如火炬。
“这手法可行,他腿上的毒因不断推挤揉压而有所松动,顺着汗水排出体外,因此他的毒和我所下的毒中和,齐齐往胸口流去。”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除了针灸外还能用香药推拿,把药藉由揉按的方式渗入体内……
哈!他懂了,还能这么用。
君无恙欢喜又学到一种新疗法,走火入魔的当场演练,完全无视已经痛到无法开口的患者,浑身汗涔涔的皇甫桓像被从水里捞起似,身下垫的被褥都湿透了。
“君疯子,他还要痛多久?”大量流汗会造成脱水,成清宁一口一口喂着夫婿补充水分。真是疯了的君无恙看也不看她一眼,甩手一挥,“三个时辰。”
“什么,三个时辰?!”那人还不痛死了。
“该说他因祸得福,还是命大走运,你给他用的那些香药确实有排毒作用,但用在蚀骨毒上是剧毒,可是你又用蒸疗法将毒素强行蒸出,他体内的毒性被淡化,并未产生致命的危险。”既是毒,也能解毒,非常有趣的变化。
“请说些我听得懂的人话。”一下子有毒,一下子无毒,他何不干脆点说个明白。
全身剧烈疼痛的皇甫桓抑不住的伸手乱捉,他只想捉住什么握在手中,好支持他继续撑下去。
不断流下的汗水滴落他双瞳,模糊了他的眼,隐约看见晃动的身影在眼前,他一把握住,耳边随即传来低柔的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