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笔落宇浮,被称为理事长的男人不曾抬头一应,反应冷淡地一如他给人的感觉。
“咱们学校起码有上千名学生,我就不信找不到一个像样的人接手,江山代有新人出,总会出现佼佼者。”她相信只要多用点心,随便指一个都比那个不时生病的绣花枕头好。
“嗯!”轻哼一声像是听进她的说词,男人的视线始终末停留她身上。
“我知道成特助看中的是他那颗过人的脑袋,可是想进人我们内部的人员都必须有自保的能力,下然遇到有危机的时候谁能助他脱困。”她是下可能对一个空有外貌的家伙伸出援手,即使他是她的伙伴。
“好问题。”
又是轻慢的一应,得不到确切回答的女子表情越来越阴暗,驳斥的语调渐转微弱,不若先前的振振有词、咄咄逼人,一副她不看好某人的发展,执意要排除众议,扭转所有人的认定。
但她很清楚不论此刻自己说了什么,最终的决策者并末将她的意见置于心上,以敷衍的态度安抚她一时的情绪失控,对他而言,她只是情绪化的反弹不值一顾。
可是她还是希望能藉由一次又一次的抗争,让他多看她一眼,她跟在他身边已经十年有余了,怎么也比他平空掉下来的未婚妻强得多,他下该一再忽略她的存在。
“理事长,你真要一个未满二十岁的毛头小子顶替白鹰的位置吗?”她绝不同意,他的资历尚且在她之下。
“静雪,你知道你正犯什么错吗?”沈聿御笔一停,冷峻的男性面孔流露出刚强的王者气势。
那是一张称不上俊逸的脸,五宫太过刚正下是一般女人会痴迷的类型,眉浓带厉地宛如两道食人的飞龙,脸部线条刚硬得像利钻切不开的花岗石,仿佛水洗出来的石头人布满棱角,绝对不会有女人敢主动接近。
就算对他心生爱意的韩静雪也没胆未经他的允许而靠近,她对他的感情并非一见钟情式的爱慕,而是朝夕相处、日积月累所培养出来的好感,继而一步步定向无法自拔的爱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