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改变也未免太大了,你确定我不是那个毁灭者?”以她过往的丰功伟业,她自己都无法保证能规规矩炬不搞鬼。
她是安静下下来的,像风一样的好动,脑子随时随地在转动,下一个被她相中的倒楣鬼没有预期。
“那就毁灭吧!让我看看你的本事有多大。”沈聿御说得云淡风轻,伸手揽住齐天柔的腰。
他的旁若无人让瞠大眼的齐天傲很不是滋味,俊逸非凡的脸刷地往下拉。
“理事长,你的手放错地方了。”
没错,她也觉得有点不妥,他表现得也未免太理所当然了,他们的关系并未亲密到形同情侣,他怎么可以没经过她的同意就低头吻她,让她家的齐天傲差点捉狂。
更可怕的是她一点也下想拒绝,欣然接受像本该如此,不曾考虑外在因素仰起头吻得如火如茶,连她弟弟几时被她的惊世之举气得不想再插手她的事而走掉也不知道。
她在玩火,相信没人比她更清楚。
可是这把火似乎烧得太旺了,几乎烧疼了她的心肺,呼吸急促地捉不住一根浮木,载浮载沉的融解在自己点燃的火焰之中,下想脱身让熊熊大火将她烧成灰烬。
她对他的感情没那么深吧!至少在她的认知中,他们只是拥有过一个吻的陌生人,不应该有交集的继续错误的人生。
可是看看她做了什么,十个后悔也挽回不了已经发生的事,她是不是该切腹以谢天下,她让明珠一般的女性尊严蒙羞:
“拜托,别再碰我,我没力气了。”她现在只想自我催眠,告诉自己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她在作梦。
低沉的笑声由齐天柔的背后传至她的敏感神经,微微一刺的感受到暖暖的热气喷向颈肩,让她不由自主战栗的弓起身子,缩成虾状逃避抚上她热气犹存的颈肩的邪肆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