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还签名?!」好,好个姊弟情深,他——感、激、她。
「不签名人家哪晓得是我的杰作,你觉得我有没有当画家的资格?」依她的眼光看来还真是不错,猪头、猪脑、猪鼻子都画出来了。
「把妳打瘸了放在市场乞讨会比较值钱。」至少会博得很多的妇女票,多赏她一些吃饭钱。
齐天柔笑得好温柔的揉揉他的耳朵。「弟弟呀!你这脸真的是越看越可爱,可爱得让我想切下来当壁纸,每天三吐痰表现我的热情。」不知死活,他以为他能跳起来追杀她吗?
别天真了,真正腿瘸的还在这躺着呢!
「别学那女人说话。」听了刺耳。
她装傻的咬了一口梨子。「谁呀?没头没脑的谁知道你在说谁,我又不是赛神仙会掐指一算。」
哎!今天的天气真奸,风和日丽小鸟结巢,沟渠水清青蛙跳水,让她心情好得想唱歌。
「她在哪里?」该死,她还画,整个石膏都快被她画满了。
「住院」三天,他也三天没见到人,宛如遭幽禁一般不能与外界联络,美其名是要他静心休养,其实他心里比谁都清楚,一定是这个曾被他整过一次的双胞胎姊姊搞的鬼,他的伤势根本没重到需要住院观察。
但是人在魔掌下岂能不低头,她那张能言善道的嘴能把死的说成活的,三两句感人肺腑的真情告白就让他医术一流的父亲感动不已,让他白受折腾的住进动物医院。
他敢用另一只完好的脚发誓,笨到可能把自己卖掉的蠢女人一定是因为她使了某种诡计才无法出现,故意以此为要胁将他耍弄股掌之间,看他能忍耐多久才提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