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做自己想做的事,不用顾忌民风的约束和旁人眼光,她过得全然的自我。
「我们可以重新开始,再一次认识彼此。」夫妻是长久的事,他有足够的耐性焐热她。
「可是我不想,同样的事我不要再经历一次,你怎么能确定你这一次护得住妻儿?」只要有他在,谢氏的恶
毒会再一次兴起,打破表面上维持了好些年的平和。
「我不会再忘了你。」赵逸尘强横而坚决的搂住妻子肩头,不管她再怎么挣扎也不放开。
她是他的妻子,要跟他走一辈子的人,他不容许她抽身。
这一刻,他心中除了她之外,连一点其他女人的影子也没有,包括胡阳大山上等着他回去拜堂的徐芸儿,他
眼中只有这个固执又狡猾的女人。
「空口无凭。」男人的话能信,母猪都要上树了。
他忽地一笑,「要以血为誓吗?」
「你」看了他如深潭般的双眸,皇甫婉容以为心如止水的胸口有丝悸动,她慌乱的别开眼。「婆母可不
一定会接受我这个媳妇,你别乐得太早,白流了血。」
「这事我会解决。」这是男人的责任。
这事我会解决多久没听见这般有担当的果决,在以前,同样的话一向是挂在她嘴边,她知道她若不去
做,事儿就乱了,所以她尽管再累、再痛恨,也会拖着疲惫的身子去处理。
如今却由一个男人口中听见,她心中为之酸涩,眼眶发热地想要哭,她也想有个结实的胸膛依靠,什么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