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呛喉的沈烈阳咳个不停却没人理会他,此刻他终于了解小舅子为何同情他,绿儿的心思真邪,杀人不见血,只需一支笔。
难怪人家说记者的笔比刀剑利,如同判官笔,一字断生死。
“从小你的动作就慢,长大了还没啥长进,身为你的胞姐深感羞耻。”左天虹摇了摇头。
“是,姐姐教训的是——小妹受教了。”左天绿正经八百的鞠了个躬,实则讥讽。
“好说好说。”
两姐妹一来一往做作的举动,瞧在沈烈阳眼中着实好笑,好在方昱和荃心早已离去,否则他得帮忙在地板上找眼珠子。
目中无人正是他们的写照,一个大男人杵在其中还能被刻意忽视,叫人不由得佩服她们“处变不惊”的精神。
“对了,二姐,你是不是有什么话忘了告诉我?”左天绿“轻轻柔柔”地问道。
“有话?没有呀!”烦死人的小鬼,妨碍她的民生大计。
在老公风似默的监视下,她不得吃高热量的零食,因为他说没营养,体质没调理生不出健康的宝宝。
啐!她才不想太早生孩子,当个黄脸婆呢!
一脱离他的掌握,再垃圾的零食她都不放过,买了一大车寄放在小妹这,一有空就溜来大啖特啖,满足那小小的口欲。
“听说前阵子害我失足滚落斜坡那群‘善心人士’,最近都很幸福,享受政府健保的福利。”
“噢!你是说那个呀!小意思,不用太感谢,举手之势。”她没出多少气力。
“以暴制暴不是好的典范,做人要心存善念,下次要记得留两个让我踹几脚。”
有了前车之鉴,沈烈阳不再为左天绿的惊人之语呛声,她自己做下的“壮举”也不差。
“绿儿呀!听说有个征信社垮了,老板在跑路,这段新闻你有没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