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晓得,你本性奸诈又阴险,说不定我阿娘还不知道她东西掉了。」吴祥安一脸狐疑的盯着他,意图十分明显。

一声轻咳震痛了胸口的伤,剑眉不由得蹙。「妳不会是指我偷了她的玉佩吧?」

他真该把她扔到雪地里让她清醒清醒,要不是舍不得她挨冷受冻,换了其它女子早是一具冰尸了。

屋内炭火熊熊,满是暖意。

屋外白雪纷飞,尽是寒银。

「呃!这个……不一定是偷啦!或许是……跟她借的。」她说的连自己都觉得可笑,阿娘哪有可能将视同生命的凤凰阙借人。

冷哼一声的常天竞扳过她的脸看他不豫的神色。「虽然妳娘亲十分不舍,可是有妳舅父在场,他能证明玉佩是她亲手交给我的。」

「噢!」看着他俊逸的五官,她的心跳不免加快几分。

又不是第一次看他的脸,怎幺愈看愈觉得好看,心跳也跟着愈跳愈快,好不羞人。

「只有一句『噢』吗?」没发觉吴祥安眼底的倾慕,他不高兴地瞪着她。

「不然你要我欢天喜地的披上凤冠霞帔,喜极而泣地和你拜堂完婚呀!」起码得让她问过阿娘一声,她才不要嫁得莫名其妙。

常天竞眼一,浮现鸷猛的寒芒。「有媒有凭妳还不想嫁给我?」

「人家只是不确定嘛!你那幺凶干什幺,如果连常老爷都被我娘给轰出来,那你去提亲不是更没有希望?」她不过是照常理推断。

他的眼神好可怕,好象另一个人,幸好他吓不着她,他要瞪就让他瞪,难不成她会瞪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