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青,妳真的狠心不帮我,小心我家的牌位,晚上他们会去找妳聊天。」高经理哭丧着脸请祖先坐镇。
翻了翻白眼,赵翊青有秀才遇到兵的感觉。「威胁也没用,我不怕鬼。」
神主位她家也有一堆,半夜想摸八圈都成。
「妳……」他真的快哭的模样,只差没咬着衣角惹人怜惜。「无情。」
「谢谢恭维,有事没事请别联络,我先走了。」她没闲工夫应付他。
高经理拉着她的衣服不让她走,死缠烂打也要跟着她。人家说一皮天下没难事,刚好他的脸皮比钢板还厚,不缠到一幅画誓不甘休。
「放手。」赵翊青有点火的低吼。
「不放,不放,除非妳能说服秋天卖幅画给我们老板,不然我当定妳的背后灵了。」让她用力甩不开。
「简直是恶霸,你怎么不去抢?」她用力推开他的秃头,气急败坏地变了脸色。
他也想呀!但他抢不过展览中心的警卫。
两人当街拉拉扯扯互不退让,就在画展门口上演一场令人捧腹的闹剧,看得路人和来参观的客人莞尔一笑,多停留几秒钟看戏。
被缠得分不了身的赵翊青在心里不知咒骂过几百回,摆脱不了他她就没法子办正事,里头有好几幅画已经被预定走了,她得先安排展览后的送画事宜。
偏偏这只水蛭有一等一的缠功,当初她就是因为被他缠烦了才帮他「周转」了一幅画,她不想历史重演地让他糟蹋秋天的画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