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来玩猜谜游戏,看看我会怎麽做。」她带著狡黠玩著危险游戏。

「沙沙,你别忘了令弟也在船上。」她会把炸弹放哪里?

单无我审视斗室之中可藏物的地方,企图找出蛛丝马迹,他没她那麽乖张,疯狂地要炸死所有人。

「聪明人是不需要辅助工具,在我房间你找不到危险物品。」除了她的手提电脑。

「你是说不用炸药炸船?」他谨慎地藏好讶异,用新的方向思考她的另一面。

「烈火玫瑰可不是浪得虚名,东方取巧算是死得其所。」他活该,自个找死。

单无我眼中有了忧心。「你一向都直呼家人的全名吗?」

她耸了耸肩,拍拍他肩头的灰尘。「不无情怎能占有一席之地呢?家人对我而言不过是同桌吃饭的人而已。」

「你……」他才要说你对我亦如此冷情吗?一道冒失的人影像急惊风地撞了进来。

「不好了,不好了,她不见了……」怎麽办,他会死得很惨!

「谁不见了?」

「就是……」来人忽地消声,张大嘴巴说不出一句话,讪然地看向东方沙沙。

懊恼的葛千秋快抓破头皮了,不过是一个女人怎麽那麽会钻,活像泥鳅精转世,一转眼工夫偷走他随身携带的机密文件消失无踪。

他真是看走眼了,以为自已在床上把她治得服服帖帖,原来她是扮猪吃老虎反将他一军,趁他疏於防范之际下手,身体得了满足又一脚踢开他。

以她的风骚不难找到乐於窝藏她的男人,而他总不能一间一间的去敲门,问人家有没有捡到个东方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