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了就是栽了,他不能否认深爱她的事实,台湾是他的姻缘地。

常弄欢呐呐地咬咬唇。「可是你的事业在美国呀!

这样好像不太好。」

「不然你陪我到美国,台湾的环境不是给人住的。」

治安太坏。

「我听你在唱大戏,我不是人呀!」她的脾气冷不到三秒钟又喷火了。

「唉!子莫、冠中,你们大大方方地笑出来无妨,憋着会得内伤。」

两人当真不客气地前俯后仰,眼泪还不小心地掉了一雨滴,看他给自己找了什么麻烦,一个思维怪又不按牌理出牌的神经质女人。

命呀!命呀!半点不由人.此时不笑更待何时。

于是,他们更加卖力地笑个没完,完全没注意到常弄欢的脸越拉越长……

他们被诅咒了。

「唉!」一声。

「唉!唉!」两声。

「唉!唉!唉!」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