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检查你牙齿有没有刷干净,咬我的时候才不会留下菜渣。”他正经八百的道。
“白老师,你要不要顺便教我蹲马桶的姿势,撇条要用几分力。”她泄愤地把盥洗用具弄得卡卡作响。
看得出她的怒气在累积中,白禹轩识相地退了出来,顺手把门一关。“我等你用餐。”
“吃屎吧!你。”她用力地狂踢浴室门以纾发不平。
她能怎么样,打也打不过他,骂也骂不走他,能对一堵墙大念长恨歌吗?
“淑女一点,小女孩。”太纵容她了。
“滚远一点,大野狼。”她像待宰的小红帽吗?淑女是上流社会的名词。
耳中传来随他走远渐小的爽朗笑声,强挂坚强面具的海棠玉轻嘘了口气,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只感到赚恶,竟一副在恋爱的小女人模样,两颊泛着红扑扑的水蜜桃色,简直快熟透了。
眼底泄露出一丝脆弱,钢铁筑成的心墙在生锈倾倒,具有花心资格的男人必有过人之处,除去财富和社会地位不算,傲人的外表就足以动摇女人的心防。
好吧!她承认是有一点私心,想和他来段韵事,和当年儿戏般的献出第一次相同。
可是她很孬种,明明心理在意得要命,表面还装得若无其事,欲拒还迎地以性的进度和他一较高下,坚待要做到全胜不失心的地步。
像白禹轩这样的男子是很容易让女人丢心,单纯地局限在性的框框里是不太可能,心理的悸动不时地挑战她的理智,几回想冲动地爱下去不订后果。
唉!可惜她也很传统,和老妈-一,只是没人认同,人又矜持,二十四岁的“高龄”不能如十七岁那般放纵,以为人还有选择权。
爱不是简单的课程,性不性占了极大的一环,她怕爱了,也怕不爱。
瞧他越认真她的心越空虚,眼盲了看不见是不是在做戏,男人是天生的坏胚子,水鸭都能拗成是鸳鸯,骗人唱首鸳鸯蝴蝶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