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等他醒了之后就晓得,那个怪女人说的话他一句也听不懂,哪有人生可以任意贩卖,那是神才做得到的事。
还有圣什么礼的,那又是什么东西,圣诞……莫非指的是皇上的诞辰?
可是万寿节在八月中旬,早过了好几个月,要送的礼已收人皇上的私库,还要再送一次礼吗?
还有什么年前,到底有何用意,那个怪梦真实得不像假的,让人想忘都忘不了……
但是,梦再真也不是真的,也许是二叔这些日子私底下的小动作太过频繁,让他烦不胜烦的做起光怪陆离的梦,他的一生难有变动,该走的路早就安排好了。
「恒平,几时了?」
看着外头仍昏暗不明,睡得有点头疼的闻人璟感到口揭,便出声叫唤应在屋外侍候的小厮。
但是声音才一出,他面上露出些许讶色,他的嗓音几时变得脆亮带软?
「恒平……」
又一唤,犹似在梦中的闻人璟整个人彻底清醒了,他如被针刺般地弹坐而起,手带犹豫的抚向喉头。
没有!不对,连皮肤的触感也变了,变得又细又滑,有如女子般娇嫩。
呃!等等,这是什么?为什么他胸口缠了一圈布,是受了伤吗?他不记得有伤着了,这么松松垮垮的缠里着哪有用……
闻人璟扯着胸前的缠布,想看自己哪里受了伤,可是手心一抚,十分讶异的感觉到两团柔软。
轰地,他面上血红一片,成过亲,有儿子的他岂会不知那是何物。
但是,他的红脸很快被惨白取代,眼神惊恐不已,他堂堂一名男子怎会有女子之物,他……他变成女人了吗?